幸得那
“小丫头,你不要命了,快闪开!”柔然女子呵斥道。
茱儿也赶到,把小伽罗搂在怀里,关怀地问:“伽罗,有没有伤到?”怒斥柔然女子:“你们这些柔然人,胆敢在大魏的都城撒野!”
小伽罗指着柔然女子:“下马!”
柔然女子:“你说什么?”
小伽罗:“你下马,还要向这个大伯道歉!”
柔然
伽罗:“若非军机密报,凡入长安城集市者,必须下马步行,这是三岁小孩都知道的事情!你的马踩了老伯,家奴又撒野,还辱骂汉人,就必须向老伯道歉!”
柔然女子:“要怪只怪这长安城太狭小、人太多了,又乱又脏,不能任由我的马儿撒欢。想我草原大漠一望无际,驰骋千里也踩不到一只蝼蚁!至于汉人,就是应该打,他们生来就是低人一等!”
伽罗伸手向柔然
魏文帝正颜厉色:“你们柔然人,连小孩子都不如,讲不过道理就动手?”
柔然女子:“是她先动手打了我的属下,哪里是在讲道理?”
魏文帝:“她用鞭子打你的属下,就是在跟你讲道理!”
柔然女子愤怒:“你们这些人,是在欺负我们柔然人没有文化吗?拿鞭子打人也是在讲道理,那我就跟你好好讲道理!”
说完,扬起鞭子就要抽打,被魏文帝拽住,趁势把她拉下马来。柔然女子被魏文帝的功夫惊叹,在登基帝位之前,元宝炬带兵征战官至大都督,文韬武略集于一身。奈何,生不逢时,北魏出现了两个权臣——高欢和宇文泰,分裂了北魏,分别扶持了他和元善为西魏和东魏的傀儡皇帝,大魏江山成了两个权臣逐鹿的战场。魏文帝虽觉耻辱,以大局为重,只好忍辱负重、苟且偷生,等待时机。
茱儿带小伽罗上前向魏文帝鞠躬致谢:“多谢这位公子搭救!”
茱儿施礼的优雅,让魏文帝颇为心动:“姑娘举止优雅,轻声曼妙,难道是江南女子?”
茱儿:“公子见笑了,小女子是鲜卑人!”
魏文帝惊叹:“想不到,我鲜卑竟然也有这等优雅之人!”
一旁的柔然女子很是生气:“你们是鲜卑人?既然是鲜卑贵族,那就给我讲一讲,用鞭子打我的属下,是何道理?”
小伽罗不卑不亢:“请问,你的属下用鞭子打这位汉人大伯,又是何道理?”
柔然女子:“我方才说过,汉人天生低人一等,就应该打!这就是我的道理!”
小伽罗:“我也觉得,柔然人天生低人一等,你们也应该打!这也是我的道理!”
“好,说得好!”路人齐声喝彩,柔然女子气得说不出话来,魏文帝和太监在一旁暗笑。
茱儿向柔然女子道歉:“我妹妹年幼无知,若有得罪,还请见谅!虽然长安城街道狭窄,人多拥挤,既然贵人来了便是客,是客就要入乡
魏文帝赞许地点头,柔然女子仍然不服气:“我现在下马,是冲这位公子的好武艺,是他把我拉下来的!”转身对
柔然女子向魏文帝道别:“这位公子,后会有期,我在长安城暂居大冢宰府上,若有兴致,可来府上切磋武艺如何?”
魏文帝听了有些吃惊,一旁的太监替魏文帝回答:“我们家公子定当拜访!”
柔然女子牵着马带着
茱儿拉住伽罗:“他们下马,已经是认输了,不要再追了!”
茱儿俯下身子搀扶老伯,魏文帝也要搀扶,不小心,两人的脸离得很近,便都难为情地向后退。两人相互对视,欲语还羞。
老伯自己站起身:“我没大碍,多谢诸位的搭救之恩!”老伯识趣地回到自己的水果摊子前,继续吆喝做生意去了。
小伽罗仰着头,看着两个大人相视无言,有点不耐烦了:“喂,你们两个有话就快点说,没话就回家了,我都饿了!”
茱儿:“多谢公子刚才救了我们姐妹二人,就此别过!”
“姑娘……”茱儿已经带着小伽罗离开,魏文帝望着茱儿的背影,有点落寞:“家住何处……”
太监悄悄地对魏文帝说:“陛下,奴才知道她们家住何处!”
“你认识这位姑娘?”
“这两位,就是大司马独孤信的嫡女!年长的那个,是大女儿茱儿,不知有多少豪门望族的子弟为了娶到她,而辗转反侧、寤寐思服呢!”
“你说,她们是独孤信的女儿?”
“独孤信乃是当今天下第一美男子,子女也都是飒爽英姿、婀娜多娇,陛下可是对这个茱儿动心了?”
魏文帝只顾往前走,不理会太监的话,太监追上前:“奴才以为,陛下正可以借此机会下旨,把她娶过门啊!”
“朕说过了,朕心忧社稷,无心儿女私情!”
“娶独孤信的长女,正是为了江山社稷。如若和独孤家结成了姻亲,互通书信也就名正言顺,独孤信也更会尽心竭力、肝脑涂地,还愁扳不倒那宇文泰吗?”
魏文帝有些心动,想了想,还是犹豫:“可朕刚刚下了圣旨,要拆散他们骨肉亲情,朕有愧于独孤信!”
“陛下……”
“不用再说了!”想起了刚才柔然女子临别之时的话:“刚才那个柔然女子,说她暂居在大冢宰的府上。莫不是宇文泰勾结柔然人?”
太监忧虑:“若宇文泰真的勾结柔然,他就是司马昭之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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