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重生之官路浮沉
作者:浮沉
男主角:凌寒
内容简介:
仕道争纷,难以成败论英雄;大义当前,不计得失酬壮志;官商混杂,演尽世间百般态;笑看古今,豪情儿女显风流
农村青年凌寒情场生变不幸身亡,穿越到几年前刚毕业回乡的时候重新开始了新的人生
官场红颜的妩媚动人、律政佳人的勃勃英姿、商海娇娃的妖娆绝妍、构成一幅群美竞艳的俗世画卷。
尔虞我诈的政治斗争、勾心斗角的诡谲狡诈、博弈双方的阴策阳谋,合奏一出众仕争途的官场大戏。
正文
第一部 混在乡里的日子
第一章 梦醒时分
朦朦胧胧之中,凌寒好象听见两个女人的谈话声音,感觉很不真实,但字字句句清晰入耳,想挣扎着起来却有所不能,再细细聆听,那声音又象是来自很遥远的地方。
是梦境吗又不象
“香兰,这几年苦了你了,凌寒今年都有二十三岁了吧,长成大后生了。”
“嗯,虚二十三了,”另一个女性的声音也响起来了。
这个声音好熟悉呀,另一个声音似乎陌生的很。
“是啊,足有一米八几吧,俊死了,还不知道迷死多少女孩子呢,长的和你一模一样。”
那个熟悉的声音笑了笑,“光看长相和学问我也不担心他找不上媳妇,不过这年头没个好工作也熬不出头儿,我也没本事,只是在村里小学校教教书,将来得靠他自已了。”
“不是老四答应帮你的忙了吗他和县里的常务副县长廖仁忠的关系可不一般。”
“唉四哥也没完全答应,只是没拒绝吧,凌寒从北京回来也快两个月了,无所世事,整天磨着我说什么要下海经商,家里我攒了几万块钱,都不够给他娶媳妇的,哪能让他糟塌。”
意识仍处于朦胧状态的凌寒听到这段谈话有些吃惊,二十三岁时刚毕业那不是2000年吗怎么回事啊自已现在家里可是有一位天仙般化人的娇妻的呀,这是在做梦吧
耳际又听到另一个声音道:“咱们凌家可是都在官场上混的,虽说没个大官吧,可安排个自已的子弟也是举手之劳的小事,老四这边要是安顿不了,我和你二哥说说,去南河镇好了。”
仍无法撑起眼皮的凌寒知道,老妈的二哥凌之南是云林县南河镇的镇委书记,副县团级干部。
“谢谢二嫂了,四哥这边也不晓得怎么样,前两天听说咱们龙田乡水泥厂的厂长张东健让市纪检委的人请去了,这几天工人们堵在乡政府闹事,要求放人,我看四哥也忙的够呛。”
“唉,不是嫂子说你四哥,之北的性子太霸道了,他这个龙田乡的乡长可是把人家书记郑之和压的抬不起头啊,水泥厂张东健又和他关系近,这次的事不小,连省里都惊动了,怕你四哥给姓张的咬上一口,那算完了,姓张的也胆儿大,敢把劣质水泥弄上新津高速公路上去,戳好大的蒌子,你看看,这还不到半年,高速路新江县段的路面就翻浆了。”
听到这凌寒脑子里嗡的一声,外界声音就让他隔绝了,2000年新江市发生的新津高速公路豆腐渣事件是震惊全省的大事件,在此事件中翻身落马的官员一片,新市政坛大地震。
当然,做为普通老百姓,这一事件对凌寒也没多大冲击,可在这事件几年之后自已却从昔日恋人那里知道了一个惊心秘密,说它惊心,是因为这事件关系到自已和她的一生。
现在想起来只有痛,锥心的痛,不,绝不能让这一切发生,让我醒过来,我要改变命运。
来自心灵深处的呐喊震动了沉睡中的灵魂,我必需醒过来,我要在2000年新津事件发生时醒过来,我要改变那痛心的一幕,啊让我醒来吧,我要挽回可悲的命运
“呀,这个小兔崽子,又给老娘光着腚睡觉。”刚送二嫂走了的凌香兰一入屋就看见炕上的儿子右腿掀开毛毯,露着个大白还吧嗒嘴呢,念念有词的也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凌香兰又是好笑又是好气,不过倒没有难为情,儿子就是儿子,别说才二十三岁,他就是四十三岁在老娘眼里也还是儿子,炕尾有个扫帚疙瘩,凌香兰伸手拿来,照着凌寒侧俯着身子撅起的光pp就是一家伙,“老娘让你不长记性,抽你个小兔崽子。”
“哦。”惨叫着,凌寒终于睁开了眼睛,终于醒了过来,蒙在枕头上的脸猛的抬起来,与平趴在炕上的后背形成九十度角,下巴支在枕头上,两只眼睁的老大,眼睛里噙着泪花。
凌香兰俯下身,双手捧着儿子俊秀无双的脸颊,却看到他眼里的泪水不由心头大疼,还当是自已抽的他过劲了,“睡觉不穿裤衩改不了吧你看看你,pp儿朝天象什么样子羞不”
“不羞,老妈,你告诉我,今天到底是几几年几月几号”望着老妈那年轻了好些的脸孔,凌寒仍不敢相信,可这间陈旧土气的老房子确是那么真实,记忆中这是当年在杜庄儿村的家。
闻言的凌香兰一怔,又看了两眼儿子,还伸手摸摸他额头,“没烧呀,说什么胡话呢”
凌寒一急,伸出双臂揪住老妈的两个手,居然扭着身子撒娇,“唉呀,快说啊老妈。”
“好好好,小祖宗,今天是2000年8月9号,听清了吗”
“再说一遍,老妈。”凌寒生怕自已听差了,不过上疼痛还火辣辣的存在着。
“2000年8月9号。”
橙色的霞光洒满乡间小道,落日之余辉柔和而绚丽。
傍晚的风稍微大了一些,吹的野草沙沙作响,田里的庄稼已大部分收割,还有不少比人还高的玉米绿油油的分布在广阔的田原间,这个时候的蚊子密密麻麻成片成群。
远处羊群、牛群都在往回村里赶,那些收割庄稼的人也匆匆扛着锄头铁锹赶着驴车往回走。
看到田边站着的凌老师和她的儿子凌寒,人们老远就会问候一声,“凌老师好。”
凌香兰实际年龄已经四十四岁,但她保养得当,又在村里过着悠然的生活,不耕不种只教书,皮肤和身段还保留着应有的风韵,看上去只有三十六七的模样,村里人谁见了她都眼亮。
挺拔俊逸的凌寒站在老妈的身侧,长臂挽着她的腰肢,眼神迷离的望着天边的霓霞。
一切都是真实的,自已的的确确是穿越了数年时空回到了2000年。
而这个时候那件改变了好多人命运的新津事件才刚刚揭幕,不为别的,只为改变她和自已的命运也要去努力,凭着自已掌握的优势,改变这一切不是没有可能,即便是曾经不如意的那些事也将彻底发生逆转,眼下要做的就是,迈出这个村子去,挖掘属于自已的优势。
曾经很迷茫,看不清要走的路在哪,可是现在不同了,2008年以前发生的一切自已都知晓。
老妈的声音这时候惊醒了神思飞驰的凌寒,“想什么呢儿子,很出神的样子。”
凌寒对着老妈笑了笑,一把将她紧紧搂住,“老妈,儿子要好好的孝顺你,不让你再受一点委屈。”想起老妈当年跟老爸私奔,不被家里人认可,自已四五岁的时候才跟着老妈回到这里,凌家根本不认她这个女儿,从此老妈一个人带着自已生活,一直苦到现在。
第一部 混在乡里的日子
第二章 玉米地里的野鸳鸯
吃过晚饭的凌寒说出去买盒烟,凌香兰嘱咐了一声早点回来。
2000年的时候,杜庄村就中心大街上有凄昏的路灯,也只有正路是水泥铺就的,其它小巷子里还保持着乡村特有的土味,凌寒深一脚浅一脚迈出黑巷上了主街。
村庄村不多,如今已不足三十户人家了,不少人这二年赚了钱,都搬到公社龙田村盖了新房,不认老妈的姥爷家就在龙田村,乡政府就在龙田村,老妈的四哥凌之北就是大乡长。
凌之北也是这一带远近闻名的人物,因背后有廖仁忠副县长撑腰,乡委郑书记都给他压着,这两年龙田乡办起了不少企业,都是乡政府工商站的站长张东健一手搞起来的,全乡人都说张东健是本事人,不过凌寒知道,在张东健背后还有凌之北的支持,最重要的是张东健有个市里关系很牛b,他能把水泥厂积压难销的劣质水泥弄上高速路工程全靠那条关系。
也正是那条关系引发的大灾难,才造成了自已与旧日恋人的一出悲剧。
最终能穿越回2000年的这个时候,也是这出悲剧所导致的结果。
凌寒顺着大路一直朝东走,杜庄村唯一一家小卖部在村子东头,买烟出来之后,凌寒突然有了尿意,左右瞅了瞅,路灯下面总不能解开裤子放水吧,怎么说自已也是在大城市受过几年高等教育的有体面的青年啊,于是,凌寒就绕到小卖店的房后面去。
夜风徐徐,房子后边野草丛生,不远处是几亩连成一片的玉米地,放水的凌寒无意识的四外游走目光,说来也巧,就在西边玉米地边突然捕捉不两条人影,一前一后钻进玉米地里去。
村里九点以后基本没人出地了,这两个搞什么非奸即盗吧
心念动了动,凌寒抖了抖水龙头的残余水滴就猫着腰钻了过去,他天生胆儿大,可不信什么神神怪怪的东西,虽然夜黑的很凄惨,风吹的很阴森,可他心里一点不害怕。
一个大麻袋铺在地上,男人迫不及待的剥着女人的衣衫,大该由于太激动的原因居然半天解不开扣子,那女的也急了,干脆把衫子和内里的小背心一起卷了起来,月光下只看见雪白一片,男人将她推倒就把脸蒙了上去,两个手却不闲着,顺着摸向女人的裤子。
中的男女根本不知道有一双眼睛就在不远处盯着他们,似乎身外的一切都被他们忽视了,除了风把玉米叶子吹的沙沙响之外,就是女人急促的压抑呻吟和男人粗喘声。
“娟儿,来跪起来吧。”
女人摆出了狗爬式,任由男人在后面折腾,她那身子被洒进玉米地的月光照的斑斑条条的,白一道暗一道,让凌寒想起了花斑豹,豹子交尾时也是这个姿式。
娟儿是张小娟吗好象这个女人是本村头号美女吧,张东健的女儿。
男的又是谁呢凌寒穿越而来,对2000年以后的事记忆犹新,但对之前村里的情况就不大清楚了,因为自已在北京念了好几年书,村里人大都印象不深,不过要是见了面肯定认识。
怎么听着这个男人的声音也好象挺熟的,凌寒就一动不动的躲在不远处摒着呼吸注视着这对男女的肉搏,男的动静挺大,不过没三五分钟就爬在女人身上不动了。
“二贵,你咋越来越不行了”女的很不给他留面子的瞒怨了一句,显然她还没满足。
象死狗一样的二贵翻身仰倒在地上铺好的大麻袋上,喘着气道:“,今天没弄好。”
“你哪回弄好过十次有八次你弄不好,你不死了活着有什么用”
“缓一缓,缓缓再来,别气,凭俺杜二贵这体质,咋不比那个小白脸儿能日”
张小娟哼了一声,“回家日你妈去吧,人家小白脸儿还有个文凭,你有个啥呀”
“张小娟,你是不是看见那个小白脸儿回来又动心了他家穷的连毛都没一根,俺爹是村支书,你不让俺日让谁日你爹也让抓走了,你还牛b个啥俺要你就不错了。”
张小娟冷笑道:“你杜二贵会给老娘溜沟子,不然你那个球毛爹能当上村支书”凌寒弊着笑,溜沟子是村里骂人的土话,指讨好奉承别人的意思,溜,舔也;沟子,女人那条水沟。
“你个骚贱货,俺抽死你。”杜二贵翻起身就朝张小娟抽打起来。
张小娟也不是好欺负的,两个手乱抓乱抠一顿,结果就把杜二贵腿中间那嘟噜货给揪住了。
“唉呀呀捏死了,快放手,我的妈呀,蛋黄出来了啊”
“老娘白让你糟塌一年多,你还敢打人捏死你,老娘也不活了,”张小娟是失去了理智,老爹也被抓了,自已也成了烂货,如今又给他这么打,活着真没意思了。
杜二贵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狠命煽了张小娟一个巴掌,把她打翻在地,两个人都趴着不动了,只一个劲儿的喘气哭泣,凌寒也看不下去了,这叫什么事
前世记忆中张东健的老婆向老妈提过亲,就因为自已考上了大学,认为将来能有出息,不过老妈没同意,那时候老妈就发现张小娟有点水性扬花,这样的女人能要吗
这事老妈压根就没和自已提过,当时自已在北京念书,根本不知道有这事,而杜二贵他爹杜福田能当上村支书的确是靠张小娟她爹的关系。
回家之后凌寒也没和老妈说这事,爬上炕看了一会儿电视就睡着了。
在学校时凌寒有早起的习惯,可自穿越之后就特能睡懒觉,日上三竿了还睡的呼呼的。
反正也没啥做的,凌香兰也没叫醒儿子,如今学校里也放暑假,她自已也是个闲人,想想儿子的工作问题,还是决定去一趟乡政府,厚着脸皮问问四哥,再不认自已也是他妹子呀。
凌寒睁开眼的时候都快中午了,撩开薄毯子时发现裤衩又没了,靠,睡的时候穿着,怎么老半夜在梦里脱裤呀这毛病真是改不了,在学校时就养成了,幸好老妈不在,不然又惨了。
起身梳洗了一番,蹲在屋檐下点了支烟,记忆中好象凌之北为自已跑下了工作,还是进了县委办公室的秘书科,看上去是份让人羡慕的工作,其实凌寒郁闷的很,记忆中自已在秘书科很不受欢迎,一直到和蒋芸结婚才改变了命运,眼下要是还沿着这条路走,啥事都误了。
记得新津事件中新江县有两个女人很出彩,一个是县长项雪梅,一个是县政府办公室副主任沈月涵,记得是8月16日沈月涵上任县审计局当的局长,几天后就由审计局带队下龙田乡审查水泥厂的帐务了,自已在这之前插进去,才有机会参与新津事件,才能逆转命运。
第一部 混在乡里的日子
第三章 传说中的恐龙
中午老妈回来时居然拎回了一只烤鸡,说是在乡里饭馆买的。
只看老妈开心的表情,凌寒就知道进县委的工作有眉目了,不然以老妈的勤俭还想吃烤鸡割了自已的jj烤着吃吧,以前在家的时候,每周才改善一次生活的。
果然不出所料,吃饭的时候凌香兰告诉凌寒,明天去县委报道,一切手绪和档案都已经弄进去了,就差人去了,老妈是左一番叮咛,右一番嘱咐,中间还加一番威胁,说是工作来之不易,万不可惹事生非,否则老娘认你是儿子,可老娘手里的扫帚疙瘩可不认得你。
下午村里就传遍了一件事,张小娟被龙田乡派出所的人抓了,听村民说昨天夜里发生了大事,具体怎么回事人们都不晓得,但是结果是杜二贵给抬进了医院,差点一命呜呼。
凌寒心里有数,却懒的过问,这对狗男女谁死谁活和他没半点关系。
倒是老妈从街上回来叹息了一声,“张家那闺女也挺可怜的,都说红颜薄命是点也不假,她爹在那会儿张小娟也风光的不得了,杜二贵就是条狗跟在她身后绕,现在张东健给抓了,那小子肯定逼张家闺女做什么事了,不然能让人家把蛋黄捏碎了啊”
“啊不是吧,老妈,真捏碎了”凌寒头皮有点发麻,这女人也真够狠的。
“村里人都这么说,二贵他妈哭得死去活来的,我看八成假不了,你找对象可得给老娘慎重点,别仗着自已脸蛋俊俏就勾三搭四的,惹出祸来有你后悔的一天。”
凌寒心说,老妈,迟了,我已经惹出祸了,不过眼下是安全的,一年半前自已把两个美女吃之后,再没联系过,但是记忆中她们现在仍惦念着自已,今世如何发展得看自已怎么走了。
当天下午,凌寒就装了五百块钱坐小公共车进县了,送儿子上车时,凌香兰还哭了。
凌寒也心酸,但没敢哭,心里邓发誓要好好照顾老妈,孤苦的老妈一个人生活多年,再不能让她苦了,安顿下来就把老妈弄到一块去,自已是她的命根子,一天不见她都要挂念。
2000年的新江县正在进行着一系列的改造,去年县北因为要修高速公路,让不少人进行了南迁,今天又改造拓宽县城马路,小门面听说统统要推翻重建,项雪梅县长有干实事的魄力。
记得01年项雪梅就当上县委书记,03年时又调任城区政府任区委书记,04年下半年出任新江市副市长,挂常委衔;06年初就任市长,成了新江第二号大员,07年底调入省城柏明市任代市长,然后转正,柏明市行政级别是副省级,市委书记通常挂省委常委衔。
不到八年时间,项雪梅就从县团级迈入副省级,这算是一个升迁神话了。
凌寒做为一个穿越人都不晓得项雪梅的根在哪,别人更不清楚了,真正知道的人却不会透露口气,但从种种迹象中能看出些端睨,这个女人是有来头的,她本人也不是新江人。
一路跟着项雪梅腾达的就一个人,沈月涵,沈月涵是新江人,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沾上项雪梅的,项雪梅来新江县任职之初就带着她了,到项雪梅离开新江的时候,沈月涵已经是开发新区的区委书记了,这两个耀眼的女人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她们都没有家室。
在仕途上走的女性,很容易被别人抖出些生活作风问题毁掉前程,没了婚姻就没有了生活作风问题,即便老是某男在一起也说得过去,你总不能不让人家谈恋爱吧最多这么一说。
凌寒知道,这两个女政客一直都被新江人称为一代靓景,风华绝代不说,最主要的是干了好多实事,创了好多政绩,在老百姓眼中,她们是清廉的好官,口碑极好。
新江县可是说是沈月涵政治起步的地方,凌寒在上一世最是关注这两位女政客的动向,所以重生之后,他就产生了一种要参与到她们中间的念头,即便已经惹了一身情债,那再沾点也无妨了,虱子多了不咬人嘛,再说了,能不能沾上还两说呢,她们那么容易给人沾上,几年过来能几乎不传出绯闻吗凌寒心中也不是很有把握,但他要别任何人更有坚定的信心。
县城的暄嚣远不是农村能相提并论的,从小公共车下来之后,天色都有点黑了,凌寒沿着街走向县城的繁荣中心,一边琢磨,怎么才能去了审计局呢去了那里才能接触到沈月涵呀。
一路想着,找了个小馆店先住下,把换洗衣物的杂包丢在床上又出来,县城里有家回春面馆是前一世自已最常光顾的地方,那时候穷,也就混混小馆子,捡便宜实惠的吃,在县委当个普通的整理材料的秘书基本没有机会跟着领导会混大餐厅,专职秘书还差不多。
记得沈月涵也特喜欢回春面馆的面食,老会去吃,该去碰碰运气,兴许就撞个正好,抑着这样的念头,凌寒一路溜达到县南边的回春面馆,这时候华灯燃起,把小县城整个儿点亮了。
铺面虽不大,不过门前的车停了不少,特色面有特色味道,吸引人是很正常的,这里的食客不分贵贱,什么档次的人都有,即有衣着光鲜的体面一族,也不乏灰头土脸的菜贩民工。
七点钟正是食客如云的高峰期,凌寒入店绕了一围,连个容座位也没有,同时他也没发现自已要寻找的目标,于是就点了支烟到门外等去了,烟头掐灭好几个,眼巴巴望着出来进去的人,偏是没有她的影子,实在肚子饿的咕咕叫了才钻进店里去要面吃,才时人不算多了。
一碗面加卤蛋加红烧肉一条3.5元,贵是不贵,不过凌寒觉得一碗不够吃,出来又要了一碗,端着正要返回原来的地方时却看到一个苗条的背影正在门边的位置吃面。
这一刻凌寒心脏有些不争气的跳动快了,会是她吗是不是过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于是厚壮着脸皮就坐到了那女人的对面去,放下碗抬头这么一看,傻掉了。
我靠,好苗条的背影,居然是个下巴有黑胡茬儿的男性化母恐龙,当时胃里一阵翻腾。
最要命的是母恐龙看到超级帅哥时,嘴巴张大了,合不上了,嘴里嚼的粘乎乎的面全让凌寒看见了,一瞬间凌寒忍不住上涌呕感,结果把刚才吃的一碗面全数喷在桌子上,转头就跑。
母恐龙这刻也被勾起了喷吐的欲望,凌寒身子刚出门她就喷了,食客们全捂着嘴呕起来。
还好凌寒闪的快,不然非给喷一头一脸,逃出门后他都不敢停留,生怕被恐龙追上来。
见过丑的,没见过那么丑的,凌寒大叹霉气,沈月涵没撞上,居然撞上这么个东西,妈的,3.5加3.5,七块钱没了,肚子也空了,这要给老娘知道,俩蛋儿不变成黑色的才怪呢。
第一部 混在乡里的日子
第四章 鸟毛也没给你准备一根
真也奇怪了,在家里睡时怎么也醒不来,换地方之后不到七点就睁开眼了。
起来先在床下找见裤衩穿上,一番洗漱之后拿着自已的包就匆匆下楼退房直奔县委报道。
县委和县政府同在一个院子里,楼是98年时峻工的新楼,六层高,左半幢县委,右半幢是政府,人大和政协还在原来的旧县委,不过离的不远,就在对街往南一百米处。
在县委办公室找王连水主任报道之后就正式上班了。
想起昨天去回春面馆想偶遇沈月涵的恶心事,凌寒就闹心,结果在郁结不舒的情况下一失神把办公室一个暖水瓶打了,刚巧推开门进来一个人,暖水瓶在他脚前不远炸开,吓得那人朝后猛的一跳,“啊你,你哪的你能干点什么连个暖壶你都提不住吗”
办公室里的人全站了起来,里屋的县委办公室主任王连水忙跑了出来,他是听见刘民海书记的训人声了,出来一看,心说,你小子真不睁眼啊,上班头一天就把大书记给惹上了。
“哟,刘书记,您怎么过来了小凌,你怎么搞的好好的咋就把暖壶给打了”王长水见刘民海一脸怒气,忙训了凌寒一句,不怒才怪呢,半个裤腿都溅湿了,没烫着够好了。
凌寒干笑一声道:“那个刘书记,实在是对不起,我不小心撞翻暖壶的,您看。”
“晦气。”刘民海怒瞪了凌寒一眼转过身就走了,都没理在一旁陪笑的王连水。
王连水翻了个白眼,心说,廖仁忠,你弄个什么人过来呀长的倒是人模人样的,可这不干人事呀,头一天上班就触刘大书记的霉头这以后的日子能好过的了吗
“唉,你呀你,我说什么好呢。”王连水承过廖仁忠的情,这次替廖仁忠安排凌寒也是还人情,同时他也看好廖仁忠,刘书记明年换届退位的可能性是极大的,按一般猜估,项雪梅很有可能出任县委书记,而市里如果不空降一位县长的话,廖仁忠是肯定能坐上这个位置的。
所以王连水明知道刘书记和廖仁忠明和暗扛他也不想弃掉自已早铺好的路子。
说了凌寒两句就匆匆去了刘书记办公室,一进门就听见刘书记道:“什么货色,打发远给我。”
王连水苦笑着,小心翼翼的应诺着,没说个啥就退了出来,回了办公室就把凌寒叫了进去。
“小凌啊,其实县委这地方也混不出个情由来,呵,你看有没有想去的地方你挑挑。”王连水心说,是你小子自已不长眼,偏偏把暖壶砸在了刘书记脚下,卷铺盖换地方吧。
这话问的凌寒好不欢喜,不是吧这就挑地方了看意思是我这个暖壶砸好了,错有错着,哈,心里想着,面上却不表露,“王主任,这事没弄好,害你也给书记批,真是对不起。”
“那倒没啥,呵,年青人嘛,难免有失误,下去锻练锻练也好,机会以后有的是嘛。”王连水这么说也没错,明年廖仁忠一上台不是又有机会了,其实他也不清楚凌寒和廖仁忠什么关系。
“是的,是该锻练,王主任,您看我去审计局怎么样”
王连水眉头皱了一下,心说这小子看着挺精明的,咋就选个审计局,那不过是能吃点残羹喝点剩汤的小衙门,给你这么好个挑的机会,你居然都不利用,“你决定了”
“嗯,决定了,听说那地方比较轻闲,我这个人也懒点,叫王主任见笑了。”
中午都没到凌寒就去审计局报道了,心说,老妈要是知道这事,非气的背过气去不可,嘿。
审计局的局长刚调走几天,新任还没派下来,情况果然和前一世一样,凌寒心中暗笑,穿越之后的运气还是相当好的嘛,还真得感谢昨天那位恐龙姐姐,没她那一出自已今天也不至于郁闷的打翻暖壶,一切都是天意啊,一想到8月16号就能见到沈月涵了,心下好不激动。
不过接下来两天凌寒多少有点郁闷了,局里综合股股长马大山却看自已不顺眼,敲打了两回摆明了要好处,自已没孝敬他,这小子就开始整人,什么卫生间便池堵了你去看看,楼道这么脏你咋不扫一扫本来要冲他两句,可灵机一动计上心来,自已还没想到怎么接近沈月涵呢,这小子就给出了个好主意,嘿,对,就让你压迫几天,激起民愤,正好沈月涵来了拿你小子开刀,俺做为一撮受压迫的代表,心怀正义又欲立威的沈大局长能不关心一下吗
于是,凌寒表现出惊人的吃苦耐劳的精神,挨着几天在每个楼层的卫生间晃,结果还被三股奇丑如猪的副股长李某某在厕所撞见,扣了个耍流氓的帽子,凌寒根本不在乎。
审计局女的多男的少,其中最有姿色的两个都在二股,一个是副股长顾月娥,一个是会计杜月琳,都是熟美的冒油的那种风情少妇,二十八九岁模样,身条丰腴性感,牛仔裤下包裹的臀滚圆肥硕,也难怪马大山一天老往二股跑,感情是有目的。
8月14号中午,凌寒在厕所撒尿时碰上了综合股另一个闲人王得利,这个小子也就比凌寒大两三岁的样子,相貌用猥琐两个字来形容是不够的,还得加上龌龊二字才勉强匹配。
那家伙抖了抖放完水的鸟,斜着眼朝凌寒看了一眼,“我说兄弟,该孝敬就孝敬点,马股这人你惹得起吗哥哥我来了这快两年了,让他拾掇了三个多月,不是通便池就是打卫生间,要不就是扫大院,不干吧他月底不能你开资,你告他吧,头头儿们全不理你,没闹。”
凌寒哧的一声冷笑,甩着鸟扭过身朝王得利道:“你看,我穷的连根毛也没给他准备的。”
王得利瞪眼一看,不由吓了一跳,真是没长毛的,让他吃惊的不是这个,“兄弟,好家具呀。”
凌寒提了裤子也斜着眼望着他,嘿嘿笑道:“好家具吧怎么着你的小菊花发痒了”
王得利一米七多点的身高,哪敢向凌寒龇牙,这家伙少说也一米八四,打不过人家,他干笑了一声就走了,出了卫生间才呸了一口,神气什么不就是长了个没毛的粗鸟吗有啥呀
溜进二股时看见马大山正在和股长贺涛声聊天,其实姓马的一双色眼就在顾杜二人身上转。
“马股,刚才在厕所碰见凌寒,我好心点拔他两句,你猜那小子说什么”
“嗯说什么了他敢说什么”马大山一张疤脸顿时飙怒起来。
王得利压低点声音道:“那小子转过身拿鸟对着我说,一根鸟毛也没给你准备的。”
马大山顿时大怒,抬手就给了王得利一个大嘴巴,“放你妈个狗屁。”
贺涛声忍不住笑了起来,那边几个女会计都红着脸低着头,苦忍着笑,弊的相当辛苦。
王得利挨了一巴掌有点不甘心,但却不敢发火,仍陪着笑脸道:“嘿马股,这话是凌寒说的,可不是我说的,不过我看清楚了,那家伙真是没长一根毛的,鸟比驴的还粗呢。”
女会计们有点坐不住了,马大山就是个大流氓,王得利是个小流氓,这俩个货一天在二股胡说八道,众人也没办法,马大山惹不起,以前局长是他姐夫,现在又调走当组织部副部长了。
第一部 混在乡里的日子
第五章 被两个女人调戏了
凌寒洗了洗手,出了卫生间到楼门厅掏出烟刚点着,身后传来女人说话声。
回头一看是二股副股长顾月娥和会计杜月琳,俩人出来一看凌寒在哪抽烟,脸上同时一红,大该想起刚才王得利说的话了,话在脑海里过了一遍二人居然同时笑了起来。
见她们对着自已捂着嘴笑弯了腰,凌寒不由一楞,以为身上哪出问题,忙低头上下左右的找,可看了一遍都正常啊,结果二女笑的更厉害了,凌寒忍不住问,“二位大姐,怎么了”
好不容易收声,二女臂挽着臂走近他,大胆的顾月娥道:“小帅哥想知道啊请我们俩吃饭”
凌寒心说请就请,面对这等风情韵美的熟妇他打心眼里不拒绝和她们发生关系,不过多少凌寒还是有些心虚,主要他腼腆了点,二女都是过来人,见他脸红更大胆了,越瞅他越顺眼。
“到底怎么了嘛呵,请吃饭没问题,不过我是个穷人,只请得起你们吃回春面。”
“好啊,一会下班,不许懒帐呀,吃完饭就告诉。”
凌寒爽快的答应了,中午下班凌寒就在单位门口等着,人们陆陆续续走光了,碰到马大山和王得利时还给瞪了一眼,他假装没看见,大约又过了三几分钟顾月娥才和杜月琳推着自行车出来,见凌寒在门外等着,同时嗔怨,“还以为你吓跑了呢,原来在这等着呀。”
“呵,怎么会呢,骑车子去啊,谁带我”
“美得你,人高马大的,你来带我差不多。”顾月娥过来就把自行车给了凌寒,她是那种爽朗型的个性,杜月琳相对来说稳重一些,论年龄也是顾月娥大她一两岁。
自行车上路,顾月娥侧跨坐在后衣架上,手臂很大方的环住了凌寒的腰,凌寒身子一僵,面对大胆的风情少妇,他没有经验,倒是产生了一种自已被她戏耍的感觉,不过挺剌激。
凌寒可没看见顾月娥朝落后一个车轮的杜月琳挤眉弄眼,杜月琳无声一笑,偷看了一眼凌寒侧脸,果然有红痕,就朝顾月娥指了指脸,那意思是说小帅哥脸红了。
顾月娥捂着嘴笑,却也没发出声音,一路上她们你一句我一句问凌寒的情况,凌寒也一一作答,有了这番交谈,好象融洽了许多,在面馆吃饭时有说有笑,多半凌寒被她俩打趣。
出来的时候,顾月娥朝杜月琳使眼色,杜月琳就让凌寒带她走,经过一番接触她也放开了,二女认为凌寒是那种知书达理的文质彬彬的男人,能说出没给马大山准备一根鸟毛的话也真是不容易,这几天也看的出来,小帅哥待人接物言谈举止颇有雅士风度,可不似马大山王得利两个贱人那么粗俗不堪,尤其那玉树临风之姿,看着就让人心动眼馋的。
回了局里才不到一点,二女放自行车入车棚的时候凌寒先进楼去了,顾月娥这才找到机会和杜月琳说私话,“喂,怎么样月琳,再耍耍这个嫩小子,蛮剌激的嘛。”
杜月琳脸一红,低声道:“我的娥姐,你就不怕张大东剥了你的皮呀”
张大东是顾月娥丈夫,她哧的一笑,“别提那个牲口,一天在外面花天酒地的,回了家棒子就蔫了,没玩女人才怪呢,老娘偶尔开开荤咋了你不敢呀还是你家李晓兵是个好男人”
杜月琳翻了个白眼,“好个屁,出门时候油头粉面精神十足的,一回家就变成死猪了。”
两个女人挽着胳膊朝楼道里走,顾月娥附她耳上又道:“凌寒八成是个嫩男人呢。”
“不会吧,象他这年龄的男人有不开荤的吗别是披着羊皮装相。”
“我看不象,逗他两句就脸红了,呵,说心里话,我看着他就是动心,非吃了他。”
杜月琳知道顾月娥是那种敢说敢做的性子,自已不动心是假的,“真上呀娥姐。”
“没假,不过姐这心里也虚,没做这种出轨的事,好妹子,陪姐一起好不,你有我就敢。”
“什么呀,你上就上呗,还拉个我我才心虚呢。”
“咱俩在一起时你心虚不不吧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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