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上穷碧落下黄泉
我缓缓睁开眼睛,热泪盈眶,终是回来了。
突然,病房门口传来水果落地的声音。
我转眼看去,只见爸妈正立在病房门口,眼睛直直地盯著我看。
见老爸老妈两鬓斑白,竟比以前苍老了许多,我不由喉头酸涩,数度蠕chun方让低弱又沙哑的声音从chun中发出:“爸,妈。”
“木木,我的木木,你醒了。”老妈紧紧抱住了我,老爸低头抹眼泪。
见老爸,老妈都来,刺槐却没来,我不由问道:“爸,妈,姐呢?”
两人见我提起刺槐,不由都不自主地歪开头去。
“爸,妈?”我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老妈泣不成声:“一年前,刺槐出了车祸,已经……”
什、什麽?!
我的脑袋倏然空白,什麽都没法思考。
回到原来世界的狂喜之情瞬间淹没在茫茫悲伤里……
☆☆
一个女儿出了车祸,一个无缘无故变成植物人。难怪爸妈只一年头发的都白了。
老妈说刺槐突然冲出马路,司机来不及刹车,刺槐的身子被车撞飞出去,脑袋撞到了硬物,当场死亡。极度悲伤之时并未多想其他,悲伤过後,却隐隐觉得刺槐的车祸出的蹊跷。
没有人比我更知道刺槐,刺槐向来惜命,从小到大,连过马路都未敢闯红灯。
这样惜命的人在正常情况下怎麽可能会“突然”冲出马路呢?那天刺槐到底发生了什麽事情?
为了弄清原因,我寻到了相关部门,通过关系,tiáo出了刺槐车祸当天的马路录像带。
可,我只看到刺槐突然冲出马路被轿车撞飞的录像,并未看到刺槐因何会突然冲出马路。
虽然没找到刺槐突然冲马路的线索,我却发现了另一个大疑点:刺槐被车撞飞出去的时候并没有向我先前认为的那样头部著地,她的头部是撞到了一个女人身上。
我蹙起眉头:一个女人的身体能有多硬?
於是我很肯定:刺槐g本就不可能是因为脑袋撞到了硬物,当场死亡的!
可在刺槐的死亡原因里,的确是写著:“脑袋撞到了硬物,当场死亡。”
☆☆
刺槐的死有太多的谜团了,我不知道刺槐为什麽会突然冲出马路,我不知道刺槐的脑袋明明没有第一时间著地,刺槐的死亡原因里,却是写著脑袋撞到了硬物,当场死亡。
总之刺槐的死很奇怪。
虽然这世上每天都会发生车祸,但是我就是荒谬的认为刺槐的死亡不是单纯的意外。
……
刺槐,刺槐……
……
在我没有一点头绪的时候,我突然想起来诡异黑暗里,那声音对我说的话:“你是这次真人游戏的第一名。作为第一名的奖励,我可以答应你做一件事情。喏,这个令牌你拿著,有需要的时候你只要把自己的血滴在令牌上我就会出现。”
令牌?对,黑暗里头的“那个声音”也许能够知道刺槐当时出了什麽事情。
我心下颤动,可下一刻我的心却又冷了下来。
那个“黑暗里的声音”虽然给了我一块令牌。但那是给予我的灵魂,现实中g本就看不到那个令牌。
正如此想著,一块发光的令牌突然从我的x口飞了出来,缓缓地落在了我的右手里。
“令牌!”我惊喜。想起那个声音说召唤他的法子是把血滴在令牌上,於是我用小刀割破了手指,让一滴血落在令牌上。
突然令牌白光大盛,强烈的光芒让我本能的闭上了眼睛。
几秒锺後,白sè光芒渐渐退去。我缓缓睁开了眼睛。
“丫头,没想到你这麽快就来找我了。”
“呃。”该叫他什麽呢?
我不知道该怎麽称呼他,既然找不到称呼就不唤称呼了。我坐直了身子,对著空气说道:“你说作为第一名的奖励,可答应我做一件事情。这话可做数?”
“当然!你这丫头著实多疑的可恶,如果不做数我出来做什麽。”
“那好,我想知道我姐出车祸那天到底发生了什麽事情。”
那声音很愤怒:“丫头,你把这麽一个大好的奖励用在问这个问题,你的脑袋被驴给踢了吗?”
我定定地凝著空气,道,“我的要求您做的事情已经提出,还请您给予答案。”
“你、你、你!我从来没见过像你这麽蠢的丫头。”那声音气急败坏。
“请您给予答案。”我再次说道。
那声音沈默了许久,才再次说道;“我找找时空录像。”
时空录像?那是什麽东西?
“嗯,找到了。啧啧,你姐姐也真可怜呀。”
听此,我拧眉,心里虽然焦急,但也没浮躁的连忙讨问。
“呵呵,你这丫头倒是沈得住气。虽然你很笨,但难得入了我的眼。嘿嘿,我就多给你看一些吧。”
话音一落,我房里白sè墙壁突然出现了宛如幻灯片一样的影像……
就像是放电影一样,从刺槐逛街到被人抓去,到被三个禽兽男人凌辱,再到刺槐终於逃出洋楼,却因後面有人在追,慌an下没看路被轿车撞飞……
看完这些,我心下狠狠抽搐。
那声音道:“看到你家姐姐撞到那物时,脑袋里闪出的那团蓝光没?”
刺槐撞到的明明是“人”,他为何用“物”字来代替?
虽然疑惑,但我还是点了点头。
那声音卖关子道:“那是什麽,你想知道吗?”
我蹙眉,“是什麽?”
“是你姐姐的灵魂,也可以叫做灵魂电波。”
我愣愣重复:“灵魂?”
“嗯。你家姐姐的灵魂电波被车那麽一撞,飞进了那物里面去了。”
“飞进那物里面去?”想著,我的眼睛猛的瞪大,“那麽说,我姐姐到现在还没死?”
“呵呵,你这小丫头倒是聪明。”
我有些不好意思,我爱好yy,什麽穿越小说,什麽重生小说,看得太多太多。不用细想,就那麽自然而然的脱口而出。
“那真的太好了。”我不管别人,只要刺槐还活著就好,无论她以何种形式。
“咦?等等,丫头,你是不是误会了什麽?”
“您不是说我姐姐的灵魂电波撞进那女人的身体里,您不是说我姐姐到现在还没死吗?”这意思不就是说刺槐重生了?
“呃,对,。是这样,但是……”
“但是什麽?难道是原本的身体灵魂还在?她和我姐的灵魂掐架?”
“噗嗤,哈哈,你这丫头,实在太对我的胃口了,想象力不是一般的丰富。嗯。你想象的这些都很好,不过……”他顿住了。
我拧眉:“不过什麽?”
“不过都是错误的。”
“错误的?那实际情况是怎麽样的?”
“实际情况是你家姐姐‘重生’在一部电脑里。”
“电、电脑?您的意思该不会是说那个被我姐姐撞倒的人是电脑吧?”
“哈哈。丫头够聪明,我越来越喜欢你了。”
我拧眉深深,“请您解惑。”
“没错,你姐姐很不幸地‘重生’在了电脑里。”
“您为何要用‘不幸’来形容我姐姐的重生?”生命只一次,能够重生便是福气,虽然只是电脑,但毕竟也是重生,为何用上不幸二字?
“唉,你这丫头,我刚夸你聪明,你怎麽又愚笨了起来呢。”
“请解惑。”
“唉,你家姐姐若是没撞到那电脑,机缘到的时候,灵魂电波被孕妇吸收,变成婴孩,重新做人了。可撞进电脑里面去,虽不算是‘死’,但也不算是‘活’……”
听此,我心头一揪,“你这话是什麽意思?”
那声音道:“你应该知道电脑辐s可能会导致胎儿畸形或者胎儿死亡吧?”
我心咯登一下,麻木地点了点头。
“唉,跟你说太多,你也听不懂,简单一句话:你家姐姐的灵魂电波将渐渐被电脑电波感染,灵魂电波变得不再纯净,永远不能做人了。”
“什、什麽?”我巨惊,身子不能自主地发颤了起来。
“咳,咳。”那声音假咳两声,再度说道:“你要我做的事情,我已经完成了。按理说令牌我也该收回了,咳咳,但是,你这丫头我著实是喜欢的紧。令牌就留下吧,如果你想要和我jiao易的话,就把血滴在令牌上,到时我会出现的。好了,我有事先走了。”
我著急道:“您先别走,我还有事问您!”什麽灵魂电波变得不再纯净??什麽永远不能做人了??弄得我心神俱颤的时候却说要走?
“呵呵,丫头,你舍不得我呀。不过我真太忙了,得走了,没时间陪你这丫头玩了。”
“喂!喂!你别走!!别走啊!!”无论我怎麽喊,那声音都没再出现。
等等,冷静,要冷静,我不能慌,不能慌。他说“你家姐姐的灵魂电波将渐渐被电脑电波感染”的意思是否说:刺槐的灵魂还未被感染?
☆☆
“那个声音”说我还可以和他做jiao易。
认真地想了三天三夜後,我终於悟了。那声音的主人既然能tiáo出时空录像,又能让我穿越时空,那麽他一定也能让刺槐起死回生。
难怪那声音会骂我愚笨,我也真真是不聪明。召唤他出来的时候,为什麽就不是要他让刺槐起死回生呢?而是问他刺槐车祸的真相?真相很重要吗?
笨,真是笨!
不过我还能和他做jiao易。
要jiao易,就意味著要牺牲。
想到此,我不由攥紧了拳头。
害怕,我感觉自己正莫名其妙的害怕著。
☆☆
刺槐能够复活这让我y霾的心情立马清朗了起来。
不过,让刺槐复活前,我要去看看那电脑人(呃,叫电脑人应该没错吧?)看看刺槐的灵魂电波是否真的进入了电脑里。
既然刺槐出车祸时撞倒了电脑人,那麽是否说明那个电脑人的主人就住在这区域附近(电脑是物事,是物事必定有主人,这个自不必多说。)?
於是,我带著侥幸的心理在这条路上守株待兔了起来。
功夫不负有心人,我终於“守”到了电脑人。呸呸呸~an说话,那电脑里现在有了刺槐的灵魂,我好像不该再叫它电脑人了,不知为啥,这个称呼会让我联想到“鸟人”,委实不好听。
它有刺槐的灵魂,就叫它刺槐吧。
☆☆
刺槐站在马路边,呆呆望著马路。她眼神中的悲伤是那样的渗人,如果不是那声音事先告诉我它是电脑的话,我g本不会把它往非人类的方向去想。
“刺槐。”慢慢向她靠近的我,尝试地叫唤了姐姐的名字。
它猛的回头,见到我,惊喜掩藏不住地在她的眼眸里扩散。
下一刻里,它收起惊喜,表露出惊讶来:“木槿,你、你怎麽知道我是、我是……”
我心下激动,这麽说来,它真是刺槐?
“刺槐,真的是你!”我奔过去,紧紧抱住它的身子。它的身子不但很软而且还有温度。我疑惑了,眼前的刺槐真的只是一电脑吗?
“木槿,木槿。呜呜,是我,是我!”刺槐点头承认。
久久拥抱後,我和刺槐缓缓分开,手牵著手,搭公jiao,到我的公寓里。
一进公寓,我便急忙问道:“刺槐,你、你现在是一部电脑吗?”
刺槐吃惊不小:“这个你也知道?”
我拧著眉,不回答她,只是说道:“刺槐,你既然重生了,为什麽不回家来?”
“死後灵魂还在的说法我不知道爸妈会不会接受,况且我的重生很催悲,只是一部人型电脑。加之我还不清楚现在的自己是一缕脑电波还是只是接受了‘刺槐记忆’的电脑。所以我……”
我挑眉亵笑:“刺槐你的想法真纠结。”纵便眼前的这个刺槐已经不是当初的刺槐,我依旧不变与她相处的方式。因为重生成电脑的刺槐很自卑很敏感很脆弱,她经不起我待她的方式与以往不同。
“呵呵。”见我待她如以往一般,刺槐开心地笑了。
唉,我的傻姐姐,我该拿你怎麽办呢?
刺槐捉了我的手,轻声低语道:“木槿你呢,你还没告诉我,一年前你为何会突然昏迷?”
我眨眨眼,道:“刺槐,你给我一点时间吧。此事太辛秘,我现在还没做好讲述的准备。”我和刺槐从小到大无话不谈。这麽个辛秘的“穿越”我也没打算瞒她(只是现在实在没心情说自己的事情。),可见这个姐姐在我的心中的分量有多重了。
☆☆
确定了刺槐真真变成电脑後,我立马滴血在令牌上,一道刺眼白光後,那声音又出现了:
“丫头,你想好和我做jiao易了?”
“嗯。”我点点头。
“说吧,想要我帮你做什麽。”
“让我姐姐重生为人。”
“呵呵,丫头,今次来,你变聪明了。”
我傻傻谦虚:“您过奖了。”
“本是小事一桩,可惜令姐的灵魂电波已受感染……”
他话还没说完,便被我打断了:“您神通广大,一定能救我姐姐的,是不是?”
那声音静默了许久,才再次开口:“你真想让你家姐姐重生为人?”
“是的。”我坚定地点点头。
“无论付出怎麽样的代价?”那声音带著怀疑。
我蹙眉,心里很不安,但还是很坚定地回答:“是的。”
“即便是jiao出你自己的身体?”那声音带著试探。
我心下狠狠一悸,道:“呵呵,您千万别拿我开玩笑了。这世上成为植物人的无主躯体应该个把个吧?”
“唉,若是令姐的灵魂电波没被电脑电波感染,那麽自是什麽人都可以。只是这一感染,时间虽短,却已不是纯净的灵魂电波。”
“那……”我一咬牙,“您的意思是说我姐姐用我的身体便可以重生为人了?”
“嗯。你与她不但是亲姐妹,从小在一处,无论是血y、吃的食物或者是吸收的空气都是一样,与她的本体相差较少,对灵魂电波的纯净度要求较低,如果你出让你的身体,那麽她就有可以重新做人了。”
我深深拧眉:“那麽,要怎麽做才能将我姐姐的灵魂电波变回纯净?”
“呵呵,灵魂电波有自我修复的功能,就像是你手上的伤口,只要不受细菌感染自然会有好的一天。令姐现在的环境对灵魂电波来说是个细菌恐怖的环境,因时日较短,她感染较轻微,能恢复,若是时日长了,那麽便是永生无法再为人了。”
那麽说来,我这身体是非让不可了。因为我无法看著姐姐无法再为人。
“我把身体给姐姐後,我的灵魂该往何处去呢?我是否能重生在别人身体里?”
“能啊。不过丫头,你别忘了,你家姐姐若要重生,你就必须和我jiao易。”
我紧张地蠕著嘴chun,问道:“你要的jiao易是什麽?”
“我要你回到你们先前游戏的那个时空里去。”
我头皮发麻,连连摇头,道:“不!这个代价太大了。”
“呵呵,作为jiao易的一方,你可以选择不答应,我不是个会勉强人的人。不过呢,这麽一来你家姐姐就永远不能再做人,啧啧,多可怜啊。”
“为什麽?”我悲愤。
“你通关了,我自不能留你在那时空,但是……但是我心有不甘呐。那般好玩的游戏,却因你的‘好心’变得索然无味了起来。若不是你an当好人,那些个女人g本不可能那麽容易就把那四个男人聚到一起。……没能把他们聚到一起,……那麽她们就会努力去实现这个目标,到最後y谋yang谋的自然少不了。呵呵,多好玩多刺激的一场游戏啊。……唉,近来我越想越觉得不甘,我准备那麽久的游戏为什麽这麽容易就被你这丫头给毁了呢?我说丫头,你的脑袋到底在想什麽呢?为什麽要帮助她们呢?眼睁睁地看著你家的男人被糟蹋就一点也不心疼吗?”
我闭了闭眼,抖著chun,无法再说话。
“好了,我忙的很,如果你心肠硬,想看著你家姐姐的灵魂无法再做人,我们就不用jiao易了。我把令牌收回,我们永不再见了。”
“等等!”我深深吸了好几口长气,方咬牙切齿地说道:“好。我答应你。我去。”我心下抽搐,才从那里回来,为什麽又要过去?为什麽?为什麽?为什麽?
“那声音”看穿了我的悲愤,叹了口气,道:“唉,丫头,凡事皆有因果,要怪就怪你自己吧。”
“……”
我心神很an,我很恐惧,真的恐惧了。
☆☆
我歪著头,露齿一笑,问道:“刺槐,你相不相信穿越?”
刺槐眼眸大瞪:“穿、穿越?某非你昏迷的日子是穿越去了?”
“嗯嗯。”我忙不迭地点点头。
“真的?木槿你竟主角了一回。快跟我说说是怎麽个情景。”
我心下痛苦,神马“主角了一回”?刺槐啊,现实生活不是穿越小说。──只要是个穿的,就是主角了。
我抿了抿嘴,在虚荣心的作祟下,无可奈何地把那四个男人琼瑶了一把,说的是个个对我是情深意重,爱若痴狂,没我就死,四男一女,女尊万岁。
在刺槐面前我死要面子,所以我怎麽可能告诉她我穿越去的那个世界其实是个sè女游戏的世界(脸皮太薄,实在无法说出口,你偷偷看a片被亲亲爱姐发现是一回事儿,当著亲亲爱姐的面大声说你看了a片又是另外一回事儿了。)?怎麽可能告诉她其实里面有很多个穿越女(物以稀为贵,穿越女多了就不稀奇了。)?怎麽可能告诉她其实一个弄不好我就永远不能回来了(那时通关实在是别家穿越女的功劳,人家那才真正叫穿越女,谋略和手段一样都没少。)?更不可能告诉她,我其实恨死了那该死的穿越(小心翼翼地去讨好男人,这样卑微的穿越生活真没人喜欢。)。
听後,刺槐唏嘘不已:“你运气真好,一穿就穿到了女尊社会去。三夫四侍,左拥右抱,享尽齐人之福。”
我点头附和:“是啊,是啊,你家妹妹的运气一向顶好。”我心下抽搐,如果真相如同虚构一般美好,那该有多好。
“不过我觉得吧,就算你穿去了女尊世界也该一心一意才对。”刺槐悟了,不再是一枚np控了。
我西施捧心,眼泪汪汪:“我也想呀,可是那四个男人都同样出sè又同样爱我,无论是谁,我都割舍不下。”经典的np文女主的心理独白。
刺槐认真道:“是问你自己的心,不是他们的心。”
我蹙眉道:“都是真心,何必分太清?”
“木槿,你的心只有一颗,分不了那麽多的男人。”
刺槐顽固不化,我只好使出杀手锏了:“刺槐,你该不会只有一件喜欢的衣服吧?”
“没有,我有很多喜欢的衣服。女人对漂亮衣服的狂热不是一件两件就能够满足了。”
我点点头,道:“这就是了。”
“这就是什麽?”刺槐垂死挣扎。
我眨巴眨巴眼,慎重道:“姐姐没听过:‘姐妹如手足,男人如衣服’吗?”
“呀!不愧是去了一趟女尊社会的女人。不过木槿,你要记住,现在是男女平等的社会,不再是你穿越去的那个女尊社会了,你只能有一个丈夫。”
我很郑重地点头:“嗯,我知道,在这里我一次只能有一个丈夫。”,
“……”刺槐风化了。
“对了,你穿越去的那个女尊社会,是不是女人在外养家糊口,男人在家相妻教女?”刺槐粉好奇。
不知为啥,我无法自制地想象了那四个男人呆在家里带孩子的画面,无法克制地起了一身皮疙瘩,定了定神,我决定把yy合理化:“不是这样的。嘿嘿,那里因为空气的原因,那个世界里男子的出生率是女子的五倍多,女子太珍贵了,如果不实行一女n男,人类如何能太平?”
“哦。”刺槐恍然大悟。
“刺槐啊,他们是万中无一的痴情男子,我舍不掉,抛不下,所以我想回到有他们的世界。你就用我的身体照顾好爸妈吧。”
“原来在你心中,他们比我们还重要。”刺槐吃醋了。
“刺槐,你原谅我吧,这一切只因他们爱我爱到山崩地裂,海枯石烂。没有我他们会死的。我舍不得他们死啊。”
“……”刺槐猛的打了个激灵。
“上穷碧落下黄泉的爱恋啊,多麽的可歌可泣啊,刺槐呀,你若不成全我,你就不是女人了!”
105饥饿
“醒来!混帐!贱人!你给我醒来!”迷糊中,有一个既愤怒又悲凉的嘶哑声音在我的耳边不停咆哮。
是谁?声音太吵!太烦!太尖锐了!刺的我的脑袋发痛……
“醒来!醒来!你给我醒来!贱人!贱人!”
我忍受不住地紧紧蹙眉。
“醒来,醒来!你给我醒来!”
谁?究竟是谁?gan嘛老在我耳边bào吼?
“醒来!醒来,快点醒过来,你听到了没有!!……”天!不要吵我,我的脑袋痛的像要爆炸了。
“醒来……快给我醒来!!再不醒来,我就把你千刀万刮,拿去喂狗……醒来!醒来!醒来!你听到了没有!!”耳边的咆哮声音越来越悲凉越来越绝望越来越愤怒了。
我心下一紧,这是谁呀?gan嘛这麽悲凉这麽绝望这麽愤怒?
“木槿……”
“醒来……”
“贱人……”
“贱人……”
声音闷闷的沙哑,像在哭泣。
“贱人……醒来!听到了没有!!”
谁在哭?
不要哭了,好悲凉,我不想听。
口口声声骂著贱人,为何还要为他口里的贱人哭泣?矛盾,真真是太矛盾了。
呜,脑袋好痛,不想思考,不能思考,不要思考,我要休息,要休息。休息。休息……
不知过了多久,脑袋逐渐清明了起来,沈浸在混沌里的意识苏醒了过来。
缓缓睁开了眼睛,莹白的光线让我无法抑制的落下泪来。
待眼睛渐渐适应光线後,我才再次睁开眼睛,看清了眼前的景物……
古典的卧室,古典的床榻,古典的被褥,床榻前还趴伏著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男人。
“沈如冶……”嘴巴比脑袋先一步做出了反应。
趴在床头的沈如冶很敏锐,我一出声,他立马就抬起头来。
“啊!”沈如冶的眼睛又红又肿,嘴chun深深g裂,下巴上胡渣an成一团。这样ng狈的他吓了我一跳。
他的眼睛猛的晶亮,里面盛满了狂喜。
倏地,他冷下脸,chu蛮地揪起我的头发,把我整个人从被褥里揪出来,拳头一握,狂风bào雨的往我的肚子上砸来。
“唔!”锥心的疼痛遍布四肢百骸。
“贱人!”紧接著,他扬手甩我一耳光。
“啊!”我的身子像g木头一样的从床上滚落在地。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了,我完全反应不过来。
随後,他蹲下身来,我以为他会继续打,只得绝望地闭上眼睛,想不到的是,他只是伸手把我抱上床榻。
我吸了吸气,忍下了疼痛,把脸转向床榻的里边去。
他愤恨的chu喘了一声,一手揪著我的头发,一手捏著我的下巴,把我的脸扭过去,面对著他。抬起手再次狠刮了我一耳光。
这时候我迟钝的脑袋才反应过来,我苦笑一声,静静看他,道:“要杀要刮,给个痛快吧。”
“怎麽?你想一死了知?嗤!没这麽容易。”沈如冶冷笑,扯动g裂的嘴chun,缓缓流出血来。
这时候的他,看起来好狰狞。
我心下一抖,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谁允许你装死了?”他再次揪紧了我的头发,令我的头皮隐隐作痛。
我蹙眉睁开了眼睛,问道:“你想要怎麽做?”
他狠狠瞪我,许久後,才冷冷勾chun,道:“我只能告诉你,这世上死不是最痛苦的。”
“呵。”我笑笑,没再说话。是呀,有时候活著比死了更痛苦。
他眯了眯眼,站直了身子,对外面吼道:“来人,备饭。”
“是。”门外有丫鬟应声。
沈如冶快速地吃了一碗燕窝粥,又命人送来一碗稀饭,强行揪起我的头发,把稀饭guàn入我的喉咙里。
“咳、咳!”我难受的直咳嗽。
“滚里边去,别妨碍爷睡觉。”沈如冶chu鲁地抬脚把我的身子往床榻里边踹。
“唔。”好痛,我蹙眉直呻l。
我躺在床里头,大气也不敢喘一个,害怕被他再次狠踹一脚。
战战兢兢了好一会儿,只听他呼吸声绵绵传来。
我有些愣,他睡著了?
他看起来很累。为什麽?
“二nn,吃饭了。”翡翠端了一碗稀饭进来。
我蹙眉问道:“为什麽又是稀饭?”以前顿顿山珍,现在顿顿稀饭,而且没有一点配菜,只有白白的一碗稀饭。
翡翠把头压的低低的,没敢说话。
看她这样子,定是沈如冶jiao代只能给我吃稀饭了。
我接过稀饭,快速地把稀饭吞下肚去。别问我为什麽这麽没骨气,我实在是饿的慌,每天早上一碗稀饭,中午一碗稀饭,晚上还是一碗稀饭,能饱才是怪事呢。
“二nn……”翡翠眼眶红红的落下泪来。
见她如此,我心下暖暖,笑了笑,说道:“傻丫头,你哭什麽。有些穷苦人家只吃树皮树g呢。”我有稀饭吃,已经是很好了。
这时候,我不由想到,我这个做主子的,一天只能吃稀饭,那丫鬟呢?
“你们不会没饭吃吧?”
翡翠的身子顿了顿,低低地说:“我们和夫人吃的一样。”
我愣神了。
许久以後,我才回过神来,“我的那些嫁妆呢?”我的嫁妆很丰厚,按理说不应该饿肚子的。
翡翠摇了摇头,说道:“二nn,二爷下了命令,您有再多嫁妆也没用。”也就是说没法用钱收买下人,弄饭来吃。
“……”我咬著chun,没说话。
翡翠犹豫了半响,说道:“二nn,二爷对您其实挺好的。”
“扑哧!”我笑了,还真是个大笑话啊,沈如冶对我挺好?
“二nn,您别笑,我说的是真的。在你昏迷的那几天,二爷不吃不喝得守在您身边,只到您醒来时才喝了一碗燕窝粥……”
我怔了一下,难怪我醒来那天沈如冶的chun都g裂了。
106 茫然
饿,真的很饿。
第一次真真切切地体会饥饿带给人的痛苦。
肚子叽里咕噜的不停叫,很想吃东西。
这就是沈如治虐待我的手段吗?一天只三碗小稀饭,让我不断地承受饥饿,又不至于饿死掉。
沈如治从屋外走来,手里端着一碟首乌糕。
我懒懒地看他一眼,又低下头去,忍受饥饿带来的折磨。
他在塌边坐下,随手捏了一块,递到我跟前,夹在晶莹手指间的红褐糕点很是漂亮,特别是在饥饿的时候它更是令人垂涎yu滴。
见此,沈如治笑眯了眼,满意地点了点头,道:“想吃吗?”
我拿眼瞪他,这种男人实在卑鄙,居然用这样的方式来折磨人。而我也才知道饥饿原来是这么的折磨人。
“怎么?不想吃?”
我摇摇头,眼睛死死盯向他手中的糕点。
他低低一笑,在我耳边慵懒吹气:“这世上没有白得的食物,你想要就得付出代价。”
我冷冷一笑,道:“不想。”对一个饥饿了很久的人来说,食物无疑是最难抵御的诱惑。但是我知道有些事情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我若不想恶x循环,那么就不能如他的意。
他愣了一下,勾chun冷笑,“行,我倒是要看看你能坚持多久!”说着,他起身走了。
一直站在身旁服侍的珍珠走上前来,yu言又止。
见她如此,我不由笑道:“有什么话就说吧。”
“二nn,二爷想要台阶下,你为什么不给?”
我抬眼看向珍珠,摇了摇头,无奈道:“如果事情真有这么简单那就好了。”
☆☆
连续饥饿了一个月,我的肚子渐渐没有了开始的饥饿。
我傻笑,原来,饥饿也是可以习惯的。
“二nn,大nn来看您了。”珍珠撩帘进来回禀道。
珍珠的话音刚落,鸢尾的声音便响起:“妹妹。”
我抬眼看向从屋外走进来的鸢尾,只见她的乌黑的眼眸里盛着浓浓的关心。
这种眼神我很熟悉,是刺槐看我的眼神,是姐姐看妹妹的眼神。
我甜甜叫她:“大姐。”
“你这孩子,怎么瘦了这么多?”
“大姐,你怎么今儿才来看我?”我嘟着嘴儿软软抱怨,跳过前边的话题。
听到这处,鸢尾的脸sè很不好:“二弟说你病的厉害,不能打扰。”
原来如此。我点了点头,难怪自从我醒来后就没见鸢尾和娘家人来探望我。
不过“那今儿你怎么能来了?”
鸢尾道:“二弟说你已经好一些了。”
我再次点头,却更不知道沈如治这般又是为何。
“妹妹,这是我亲手熬的乌汤,喝喝吧。”鸢尾转身接过一丫鬟手中的汤,舀着要喂我。
我笑笑,一口接一口的吃了起来。
鸢尾走后,三个丫鬟喜笑颜开。
见之,我笑问:“你们为何这般开心?”
珍珠笑道:“二爷先向二nn低头了,我们自然开心了。”
听之,我愣神,问道:“此话何讲?”
玛瑙道:“二爷让大nn来看您,就间接不让您挨饿了。这样的事情不算低头吗?”
是吗?沈如治不想再折腾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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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果真好本事。短短一个月就让沈如治向你妥协了。”一个声音毫无预兆的在空气里响起。
我抬眼看向发音处的空气,蹙眉道:“你怎么来了?我不记得有把血滴在令牌上。”那声音告诉我,我若想找他,就把血滴在令牌上。
“唉,真是个无情的丫头,我想你了,找你聊天来着。”
我翻了个白眼,无力道:“你老还真是有空。”
“丫头,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那声音很好奇地问道。
听之,我沉默不语。
那声音好似看穿了我的心情,提醒道:“丫头,你还是快快行动的好,别忘了,你只有一年的时间。”
我依旧沉默,因为我很茫然,不知道该如何去做。
107 妥协
“那声音”给我制定了一个游戏规则:一年之内,要让那四个男人爱上,不然毕将死去。
这样的规则太残忍,但是,我却无法怨恨,因为想得到,就得有付出,这是恒古不变的道理。我要求他让姐姐重生为人就必须付出相应的代价。
其实,人x是自si的。纵然是亲姐姐,我也没勇气为她做到这样的地步。
可当听到“那声音”说刺槐永远不能投胎做人的时候,我没办法不答应。——因为她是我的姐姐,是从小护我,疼我的姐姐。
“二nn,二爷打发人来请你过去。”翡翠欢天喜地的说道。
过去,是“去”沈如治的院子里吗?
☆☆
走进沈如治的屋子,见他正坐在饭桌前。
我顿住脚步,暗自猜测他接下来想做什么。
他转头向我,蹙眉道:“发什么愣,还不快过来。”
我咬了咬牙,踱步上前。管他呢,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没什么好猜测的。
他又道:“坐下。”
我蹙眉。沈如治不会是让我坐在一边看他吃饭吧?
“还不坐下!”沈如治发了火。
我垂眸坐下,静等他接下来的动作。
“上菜吧。”沈如治道。
我冷笑,他果然是想让我瞧着他吃饭。(让一个饥饿的人看着吃饭,这招毒不毒?)
“是。”屋外的丫鬟应了声。
不一会儿,四个提着食盒的丫鬟鱼贯进入,站在一旁服侍的丫鬟们连忙上前,掀开盖子,从食盒里端出热腾腾的饭菜来。
待食物摆满桌子后,沈如治一抬手,丫鬟便屈膝行礼,全部退下了。
“吃饭。”沈如治道。
“呃?”我惊愕,他刚刚说什么了?
他抬手拾筷,夹了些平素里我爱吃的食物放进我眼前的白瓷碗里,道:“吃吧。”他涨红了脸,仿佛是做了一件很丢脸的事情。
我饿了很久,见到满满的一桌子饭菜,早就两眼冒星星了。听他让我吃,连忙端起碗,直扒饭,把小口塞的满满的。
“呕!咳。咳!”也不知道是吃的太急,还是太久没吃gan饭了,总之还没吃几口我就被饭呛着了。
“慢点吃,没人跟你抢。”他站起身来,为我顺背。动作既温柔又自然,仿佛这样旖旎的动作他已经做过千万遍了。
“嗯,嗯。”我点点头,继续举筷扒饭。可是我只吃了一小半的饭,就再吃不下了。
见我停住不吃了,他蹙眉问我:“怎么?饭菜不好吃吗?”
我摇摇头,说道:“我吃饱了。”
他冷冷瞪向我,道:“饱了?你才吃了几口怎么会饱?”
我撇撇嘴,说道:“饿久了,胃就变小了。”
“你”沈如治抿了抿嘴,扭开了头,说道:“只要你以后不惹我生气,就不会再挨饿了。”
呃?
沈如治这是什么意思?
我眨巴眨巴眼,完全反应不过来。
唉,他说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等了半晌没听见我的回答,沈如治有些恼羞成怒了,他转头怒瞪着我,“给你台阶,你就下!别得寸进尺了。”
呃!我被他突然的翻脸吓了一大跳。
沈如治
向我妥协了?
我不敢置信地瞪圆了眼珠子,沈如治真的真的妥协了。
他,今儿要我来和他一起吃饭是
是为了
为了妥协?
“说话!哑巴了?”沈如治彻底恼羞成怒了。
呃,沈如治呀沈如治,你未免也妥协的太快了吧?你是不是忘了我做过什么了?
“说话呀!”他的声音在此刻有些发哑了。
我眨巴眨巴眼,小心翼翼地问他:“你你要我说什么?”我的脑袋an糟糟,觉得事情的发展太妖异了。
“你”沈如治气得脸sè发青。
我低眉敛眼地站起身,对他躬身一礼,道:“二爷,如果没别的事,我先退下了。”
沈如治抬眼冷笑,森冷道:“叶木槿,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低垂着头,怯怯说道:“二爷,我所做的事情实在无法原谅。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就是了,还请您别拿我开玩笑了。”这一刻,连我自个儿都为自个儿的胆量喝彩了。
沈如治冷笑:“嗤!无法原谅?原来你也知道你自己做的事情是无法原谅的?”
“是。”我点了点头。
“好!好!好!很好!非常好!你这不要脸的贱人!”沈如治抬手就是一巴掌,我的嘴chun被他这么一扇,便破了开来,一丝红血缓缓流出来。
108 苦中作乐(慎)
后脖一痛,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全身无力的躺在湖中水榭的地砖上。抬眼一看,见水榭的石桌旁坐着一个优雅喝茶的男人。
“沈如净?”我的心脏倏然发紧,背脊处更是阵阵y凉。
沈如净转头看向我,细长的黑眸微微一眯,怡然浅笑,风华醉人。“醒了?”
我深深蹙眉,牙齿死死咬住下chun:“你抓我来做什么?”他太平静了,平静的无比反常。我深以为他此刻该做的事情是对我拳打脚踢,毕竟我“强bào”了他一次,还出口说了很多不该说的话。——想想当初对他说的那些话,我真真是悔断肠子了,果真是凡事不能做的太绝了。现在害怕了吧?
沈如净浅笑依然,“做你喜欢做的事。”他站起身子,缓缓向我走来。
我蹭着身子,不停的往后挪,脱口惊呼:“你别过来!”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么傻帽的一句话来。我只知道那一刻里我真的很害怕,明明是温润如玉的一个人,却让我有种他比沈如治危险千百倍的感觉。
沈如净挑了挑眉,眸里划过一道轻蔑。他缓缓蹲在我身旁,动作优雅地扯落了我的衣带。
明明他的动作是那样的缓慢,那样的没杀伤力,可我却就是阻止不了他。因为我的身子没有一滴力气啦,我猜测自己可能被沈如静下药了。
“沈如净,你、你要做什么?我、我可是你的弟媳。”天知道说出这个的时候,我有多么的想死。——怎能忘记自己当初是如何“强bào”他的?为什么今儿的脑子特别笨呢?
沈如净讽刺地挑了挑眉,乐呵笑起:“呵呵,你还真不要脸。”
我眼珠一转,道:“那个……沈如净,你、你该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我觉得看到一个发怒的仇人比看到一个带笑的仇人来的安全的多。
听之,沈如净眸光一冷,眼中寒光四s,可随即,他又恢复如初。依旧十指优雅的脱我的衣服。
我惊愕地眨巴眨巴眼,呃,怎么会不管用?我一度以为此招一出天下无敌,沈如净就算不发怒也会发火的。看来是我错估了沈如净的抵抗力了。
我没心没肺的咧嘴一笑,道:“那个,那个,沈如净,你脱我的衣服做什么呢?难不成想回‘抱’我一下,来个两不相欠?哎呦,我说你这个男人也忒小气了吧。不就被我‘抱’了那么一下下吗?又不会少块r,何必斤斤计较呢?再说你是男人耶,按常理来说应该是你占了我的便宜吧。”
沈如净额上青筋直跳,呵呵,这是发怒的先兆!可喜可贺,我已经成功激怒他了。
“撕拉”一声,我可怜的x衣被沈如净的大手猛的撕裂开去。
“喂喂,沈如净,你能不能温柔点?这件x衣很贵的。”我记得是二两银子来着。
沈如净的动作很优雅,非常的优雅。优雅这一词另一解释就是慢,特别特别的慢。
捅一刀就死,是痛快的死法。捅万刀还不死,那是痛苦的死法。我现在的感觉就是被捅万刀还不死的那一种。——痛苦被无边延长了,嗯,沈如净折磨人的方式可比沈如治有创意的多。
“喂,沈如净,你做事能否别这么婆婆妈妈像个娘们似的。”给个痛快吧。
“闭嘴!”沈如净终是忍受不住地把x衣揉成团塞进我的嘴里。
“唔唔~ ~”
我快速抬手,把嘴里的x衣扯掉,还连呸了好几口唾沫。虽然是我自己穿的x衣,但我依然觉得被x衣塞住嘴巴是挺肮脏的一件事儿。
☆☆
我肯定,沈如净意图绝对不会是“强bào”我这么简单。
但是身为弱势的一方,我也只能静观其变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前一次和沈如净那啥时,我满心都是回到原来的世界去,对沈如净的身体没多看一眼,现今看来,他和沈如治不愧是双生子呐,胴体出落的一样健硕。
只是,他应该很少和女人那啥啥,因为他的手法比沈如冶生疏的多。他的双手没有沈如冶那双手来的滑溜,沈如冶的手一到我的身上就会爬上我的椒r,然后,在他那一捏一放的巧劲中,我椒上的r尖儿总会不自主的高高突起。那个酥麻的感觉呀总叫我不自主的颤抖起身子。而沈如净的手只会把我的r房捏的发痛,没半点酥麻感。
不过,我的结论好像下的太早了。嗯,唔,因为每一个人都会有自己的好,在某方面输了人,他会在另一方面补回来。
这不,他不用其他花哨的动作,只是把他那沉甸甸的身子压在我的身上,我就很有感觉了。特别是x前的两只小白兔被他结实的x肌给压的扁扁的时候,那种笔墨无法形容的酥麻让我忘记被“强抱”的实情,难以抑制的发出甜腻的呻l声。天,太舒服了。我止不住颤栗了。
“y妇。”沈如净有了讥讽我的理由。
我咧嘴一笑,故意有意特意地撅了一下嘴儿,用着软软的呢哝语tiáo回讽道:“沈如净,你是猪脑子呀,我都敢‘强bào’你了,难道会怕被你反‘强bào’回来?”哼哼,气死你。
其实,男人和女人做那事的时候,应该是同样舒服的。再说他相貌好,气质好,本钱也好(如果他是个糟老头,我恐怕会恶心的连肠子都吐出来)。我为何非要做出遭遇极大痛苦的样子满足他心里极为变态的虐待yu?——让敌人痛苦的最好法子就是不要在他面前痛苦,你不痛苦,就lún到他痛苦了。看吧,沈如净现在的样子就很愤怒,虽然没见他痛苦,但能让其愤怒我也就满足了。呵,我就是有这样不肯吃亏的x格。
静默半晌,沈如净忽然轻笑出声:“呵,不愧是天生的贱人。连反应都与正常女人不同。”
呸!你才是天生的贱人,你全家都是天生的贱人!
当然,我只敢用眼睛把他凌迟,那样的话我可没胆子说出口。呜呜,太胆小了,真没用。
沈如净漂亮如黑曜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我的眼,尾音软软道:“呵,现在让我看看你这贱人到底贱到哪种程度了。”
被这样侮辱,就算是泥捏的人也会跳起来咬人的。我也真这么做了,我张口,咬住了长在他x前最脆弱的东东——r头,狠狠的往外拉扯。嗯,他的r头弹x真好,居然能够拉出好几厘米长。
“嘶!”沈如净拉扯着我的面颊,把他的r头救出去。
沈如净无喜无悲地看了我好一会儿,才再次有动作,他优雅地拉开了我的双腿,把他结实的臀切进我的双腿间。
若是沈如冶遭遇刚才的事情,他会甩我一巴掌。沈如净却没如此做,我可以理解成他是个不打女人的男人(这点倒比沈如冶金可取)。
☆☆
本以为沈如净会很正人君子的直接c进去,没想他却没有,他用手握住他的巨大勃起,让巨大的勃起一下一下的敲打着我肥嘟嘟的yhu。发出勃起敲打yhu的“啪啪啪啪”声。
我愕然了,我震惊了。天哪,地呀,我对沈如净的幻想彻底破灭了。人呐,果然是不能看表象。这么这么正人君子的一个人居然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不过,还别说,这样被拍打着,肥嘟嘟的x瓣一颤一颤,挺爽的。特别是g头敲打在y蒂那一刹间的酥麻,怎一个爽字了得?那简直是人间至美至愉的事儿了。
“嗯……啊……”小x动情的缩缩缩,不一会儿,便泌出了丝丝爱y来。
“真浪,真贱。”当沈如净胯间的rb被我的全部沾湿了的时候,沈如净的眸sè幽暗,声音暗哑,诱人如爱抚。听之,我的x儿兴奋得直发抖。
倏然,沈如净移开了他那支硬如石头的rb,伸出一指c进我的yhu里。
“咕唧——”一声水响,yhu里囤积的水儿被手指挤压了出去。
“啊——”舒服~~
“嗯~~嗯~~”我挺着肥嘟嘟的yhu,用他的手指自wei了起来。
沈如净冷冷一笑,抬手摁住我的小腹,阻止我快乐的自wei,他纤长的手指更深的钻入我的x,恣意勾弄。如果我长有透视眼的话,一定能够看见自己的小x壁正处于癫狂的凹凹凸凸中。
“啊——啊——啊——”我止不住的尖叫,没法子,真的好舒服。我下面的水流的更急了。
“嗯,唔,哦,不要~~嗳儿,嗳儿~~~”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叫的是神马。
不一会儿,体内的手指由一g变二g。噢噢,下面被塞的更爽了。天哪,天哪,好舒服,我无助的并拢双腿夹紧c在体内的手指,不停的摩擦。
“扑!”的一声,沈如净抽出了他的手指,扶住他的勃起,只听,“扑哧!”一声。
“嗷——”我举腹甩臀,觉得自己快乐的快要死掉了。
闭着眼睛,感觉着沈如净的rb一寸寸破开我紧紧相贴的x里r,待他c到最深的时候,我夹紧xr,把他狠狠绞紧。
“唔……”沈如净轻l。
沈如净好样的,没像沈如冶那样无状的叫出声来,不过他此刻的表情好美,美的让我x儿死命缩,这就是所谓的含蓄美吗?
沈如净的双手撑在我的脖子两边,俯身在我上面,蠕动臀部浅浅抽c。
“嗯,嗯,嗯……”我舒服的呻l。
大约五十下后,我就不满足了,我希望快一点快一点,沈如净为什么这样慢?他为什么就不能像沈如冶那样的又快又准又狠的c呢。
我稀罕沈如冶的速度,撞的我的椒r不停跳,c的让我的双腿不停抖。
“你没吃饭呀,啊,唔~ 快一点,用力一点。啊、啊!”舒服,做爱时一种深入骨髓的舒服。我将双腿分得开开的,好像这样就能让沈如净的yjc得更深更猛些。
沈如净挑眉低问:“嗯?太慢了?”
我白他一眼:“废话!”
沈如净笑靥如花:“y妇。”明明是骂人的话,他却说的像是情人间的低语。
他的话音刚落,“啪啪啪啪”的rb急gan声从紧紧相衔的下处急促发出。听之,我心跳更快,小x更湿了。啊啊~~
“够了吗?满足了吗?”沈如净喘着chu气问。
“嗯,啊、啊!不够,不满足!哈啊、再快、再用力!嗯,哼!”天哪,好舒服,我好喜欢这种被刺穿的感觉。
听之,沈如净腰肢晃的飞快,抽送的速度比起刚才又快了几分。乌紫光亮的yj在我肥嘟嘟的花瓣间以r眼不能见的速度进出着。
“够了吗?”这时候沈如净又问。
我左右摇晃着脑袋,嘶喊道:“不够,不够!再快、再用力……呜呜呜嗯,哼!”做死他,做死他,做死他!
沈如净在我耳边chu声喘气:“不够?再快?再用力?你想被gan死吗?嗯?……这么sāo,这么浪,这么y,这么贱。我总算知道如冶为什么这么喜欢gan你了。”
我扭着pì股,直接用双腿夹住沈如净健硕的腰肢,将他的rb更深的夹入体内,嚷道:“废话少说,快点!用力gan啊!”
“天生被人gan的贱货。”讽刺的话语从他带笑的chun边chu嘎的发出,“被gan死了,那也是你自找的。”说完,沈如净跪坐起身,大手抓上我的脚踝,将我的双腿往x口上折去。挺动腰肢,狂gan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天哪,好快。好猛!!我觉得自己的花心快要被他的g头捣烂了。
“够了吗!!”沈如净再问。
“呜~~不够!不够!沈如冶可比你快多了。嗯。啊、啊啊、啊——再快,再用力!”你继续快啊,看不把你快死!
沈如净眸光一寒,“看你能嘴硬到几时。”他的臀部像装了马达发动机一样,抖动的速度快到惊人。我垂眼看去,只看得见一片花花的白。
“啊——!!”我呼吸一窒,眼前一黑,差点就被他的rbc昏过去。“呵呵,我倒要看看你能以这样的速度坚持多久。”
“……”沈如净脸sè铁青,不知道是被我气的,还是做的太猛脱力了?
“看你这样子……是、是坚持、不了多久的……你、你很快就会s的。啊——你、你比起沈如冶差太多、太多……,啊——沈如冶每次可是gan足半个时辰。啊——”不能放过任何可以打击敌人的机会,敌人越痛苦,我就越满足。
啧啧,沈如净的脸sè越来越不好看了呀。
加把火,让敌人的痛苦来的更猛一些吧,“啊哈,你要s了吗?啊,快点s吧,快点s给我吧……快……唔~~~”我话还没说完,就被沈如净吻住了小口。
“……”天地仿佛无声了,我疑惑了,“强bào”需要接吻吗?我不知道耶,反正此刻沈如净就吻了我。嗯,毁天灭地的吻,像是要吸尽我嘴里所有的空气……
“唔……!!”一声撩人心魄的男x闷哼声响起,沈如净s了。
其实,其实,他若一开始不那么快的话,不会这么早就s的……唉,他果然是缺乏经验呀。
不过,这次x爱真真是酣畅淋漓。
☆☆
沈如净系好腰带后,便坐落在石桌旁的石椅上,只见他举起毛笔在一张白纸上飞快的写了起来,不一会儿,他便放下笔,把白纸折起来,又打开石桌上的信鸽笼,把里面的信鸽抓出来,将信纸塞进绑在信鸽脚边的小竹筒里后,放飞信鸽。
我的心脏不由哆嗦了一下,“好戏”就要上场了吗?
我顾不得虚软到没有一丝力气的身子,连忙爬起身来,准备穿衣服。可我的手指还没钩到衣服边角,我的衣服已经被沈如净一手抓起扔进了湖水中。
“你……”我恼怒地抬眼瞪向他。
沈如净只挑眉轻笑一下,便闲闲坐回石椅上,捏起一把瓜子,优雅的磕了起来。
一会儿功夫后,便见沈如冶从远处急步奔来。
沈如冶看也不看我一眼,只把y鸷的眼睛盯向沈如净。
沈如净面sè平静地望向沈如冶,浅笑道:“你说过你讨厌与我碰同一个女人,算上今日,我已经碰过她两次了。……杀了她吧。她太脏了。”
我的身子一僵,天!沈如净刚说了什么?杀了她吧?他、他想要我的命?本来以为沈如冶已经够变态的了,没想到,沈如净比沈如冶更加变态,他前一刻才让我享受了人间至乐,下一刻就想要杀掉我。
沈如净说:“你说过你讨厌与我碰同一个女人”……
这时候我想到了谢氏之死……难道,谢氏就是这样被沈如净害死的?完了完了,这次我不会也会死吧?
虽然说再次穿越到这里不是我想要的,但是没有人不惜命不是?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我得想法子自救。
在我的脑袋瓜飞快想着该如何自救的时候,沈如冶冷冷开口说话了:“她是我的媳妇儿,该如何处置她,还用不着你来教我。”
耶?我眨巴眨巴眼,沈如冶在这样的时候说我是他的媳妇儿,没骂我贱人,y妇什么的,这是否说明沈如冶并不想杀我?
沈如净勾了勾chun,轻缓优雅道:“如冶,你知道自己待这个y妇有多特别吗?想当初,我只告诉你谢氏勾引了我,你便把她给处理了。……这女人,如果她是个好的,那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可她却……唉,”沈如净叹了一口气后,继续说道:“你别忘了那天醒来后看到了怎么样的情景。……甚至今日,也是她勾引了我。”
这一番话刺激的我差点晕过去,天,这真是红果果的颠倒黑白!兵不血刃而杀敌,这需要有多好的脑子呀,今儿我总算知道什么叫“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了。——如果不是用在我身上的话,我想我会很崇拜设计出此计谋的人了。
听之,沈如冶愤怒的直把两拳头握的咯咯直响:“如果不是你愿意,有谁能够勾引的了你?”
呃,沈如冶这话是什么意思?他认为是我勾引了沈如净?虽然以前我是千方百计的想怎么勾引他,但这次我真是被冤枉的。
沈如净笑笑,道:“每次你和她做的时候,都是那样的……愉悦,我不过想知道她究竟哪里让你愉悦了而已。呵呵,你别瞪我,如果不是她先勾引我的话,我绝对不会动她一g手指头,如冶呀,天下女人多的是,这样的女人不值得你这样对她,还是杀了吧。”
我双眸狠狠瞪向沈如净,居然这么这么无耻的设计一个女人,你还是不是男人啊。
我抬眼偷瞄沈如冶,只见他双chun紧抿,脸sè铁青。
我心下忐忑,不知道沈如冶接下来会怎么做。
片刻后,沈如冶不怒反笑了“你就这么想我杀掉她?哼,那我就偏要留着她。”
随即,沈如冶脱下外袍,蹲下身来,动作chu鲁的把我赤裸的身子严严实实的包住后,将我横抱了起来,看也没看沈如净一眼的往水榭外走去。
我双手揪着沈如冶的衣物,转头看向沈如净,冲他扬了扬下巴,得意的笑了。
见此,他只是愣了一下,随即便对我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见此,我不由全身发毛了起来。有种男人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不会发火,不会竭斯底里,不会打女人,但是他们却比会发火,会竭斯底里,会打女人的男人更加恐怖。沈如净就是这种恐怖的男人。笑,他一直在笑,就算设计沈如冶杀掉我的计划失败了,他依旧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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