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无与伦比的高贵霸气,只是一个眼神,就能让人喘不过气来
张悬连忙恭敬的退了出去,不敢再多问
“小不点呵呵呵”
低沉悦耳的笑声,在房间中显得尤为响亮,若是景渊的那些高官在此,定会吓得掉下眼珠,什么时候整日冷着脸的摄政王,也会笑了
鸾歌将两人带到郊外,然后退到一旁,冷冷的看着两个人
“说吧,为了什么事情”
凤黎昕与凤逸彤对视一眼,很显然,罪魁祸首还是一副什么都不明白的样子,他们现在打起来算什么当下,两人的眼神在空中噼里啪啦的交流着,最终达成了共同的协议
“没什么,小九儿你误会了,我与五皇兄只是许久不曾切磋武功,这次一见面倒是有些忘了时间与地点了”
凤黎昕笑着上前,不甚在意的解释道“若是不相信的话,你可以问问四皇兄”
“是啊,的确如此,我只是想看看五弟这段时间有美人在怀,是不是有懈怠武功”配合着说道,即便如此,凤逸彤的话中还是包涵着讽刺之意
鸾歌还是不相信他们的话,但是既然两人都这样说了,她去问的话,恐怕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算算时间,他们也快到景渊的帝都了,我也不能耽搁了两位皇兄若是没事的话,还是尽早离开这里为上”
“我陪着你”
“我陪着你”
、第六十二章 不准踏出房门半步
景渊皇朝帝都渊都
风启皇朝质子的到来,似乎是给足了面子,竟然是摄政王亲自人迎接,这倒是史上从来不曾有过的事情
早已经回到马车中换下千面郎君的鸾歌,趴在软绵绵的车厢中,逗着两只黑白貂儿,根本不理会外面的喧哗声
也不是那两个皇兄现在在什么地方,按照她对他们的了解,想要他们乖乖的回去风启,那根本就不可能若是她猜的不错的话,现在定是隐在某个小角落之中,看着这里的一切
直到马车停下来,周围一片安静,外面传来侍卫的轻唤声,鸾歌这才回过神来
从马车中挑起车帘,缓缓的从里面钻出来
真是个精致绝伦的皇子,凤瑾帝竟然舍得将这样一位皇子送出来,即使不是亲生,但是这样的容姿,恐怕世上再也不多了
景渊皇朝这边皆是陷入一片赞叹之中
摄政王宁天权眯着眼看着从马车中钻出来的小人,一向冰冷的脸上,此时竟然难得的露出一抹笑容
小不点儿竟然是风启的质子,原来还以为再也看不到她了,没想到啊,没想到
“风启皇朝九皇子君鸾歌见过众位景渊大臣”站在高高的马车上,鸾歌现在的样子可以算是绝对的居高临下,傲然的扬起下颚,清亮的声音响彻大街
周围又是一片哗然,见过嚣张的,还没见过这么嚣张的人
哪个质子到来是这样的姿势竟然站在高高的车沿上,就这么行礼要知道他们这里可是还有摄政王,甚至比当今皇上还要有权的人
“大胆,你竟然敢藐视我景渊”一人窥了眼静默不语的宁天权,站出来呵斥道
鸾歌扫了眼第一个站出来指责她的人,嘴角微垂,脸上尽是不屑“一条毫无价值的狗,本皇子代表的可是风启皇朝,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说大胆”
“好,很好,没想到这次的风启派来的皇子竟然这么有趣,本王倒是没想到了”
宁天权大掌一抬,阻止周遭议论声,小不点看来是打算好好的给自己立个威呢,他怎么能坏了她的事情呢
鸾歌讶然的看着下面身着深紫的五爪金龙的男子美男呢,竟然和她的五皇兄四皇兄相比毫不逊色不过这个人身上的杀戮气息很重,周围都包围着肃杀的气息,就连她这个手中沾染了无数人鲜血的黑煞,也觉得不可思议
她确定他一定知道她这么做的目的,只是他却并没有说什么,甚至还变相的帮助她,这是怎么回事
“小不点儿,你可以先下了再说”宁天权看她看着他出神,他第一次庆幸自己有着如此出众的容貌,第一次没有感到杀意
鸾歌脸上的肌肉可疑的抖了抖,小不点儿,她倒是哪里小了
从马车上跳下来,鸾歌冷着小脸看着他,“我应该在哪住”
“摄政王府邸”
在身边的官员开口之前,宁天权率先开口说道
原本是安排她在一处偏僻的殿中居住,但是现在他改变主意了,他要她和他一起住往后的日子一定很有趣,他现在已经有些期待了
“啊”周围的官员都是像看怪物一般的看着宁天权,又看了看面容精致的风启四皇子,暗自摇头其实看这个皇子单薄的样子,一看就知道没什么威胁,虽然在态度上有些嚣张,但是风启的九皇子本来就是个不学无术吃喝玩乐之人,摄政王何必要将人带至摄政王府亲自看管呢
很明显,这些个大臣都会错了意
但是鸾歌看了那些大臣一眼,然后点头,道:“既然如此,那就麻烦摄政王带路了”
“九皇子请”
看着浩浩荡荡的朝着摄政王府邸而去的队伍,隐在暗处的两个人,同时皱起了剑眉
宁天权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将小东西带到他的府上,为了什么
若不是因为他们的身份实在太敏感的话,他们也不用躲在这个地方
不过,无论如何,他们都要想尽办法混到她的身边,以她招蜂引蝶却又没有自知之明的性子,不知道到时候又要出现多少的情敌了
鸾歌皱着眉看着挥退所有人,在她的身边晃来晃去的人。这人到底要干嘛想要在她的身上得到什么还是说她碰上了什么怪胎
“小不点儿,看你一点也不像是别人说的那样啊,怎么你的名声那么差”宁天权摩擦着手指上的扳指,笑着问道
“看你这个样子也不像是外界传说的那样残暴无良,为何你的名声也这么难听”
挑衅的看着他,鸾歌清冷的眸子中带着高傲的不驯既然他自己都会装,难道还不准她装
“你可知道,上一个敢这么和本王说话的人,现在已经化成了白骨”嘴角露出一抹残忍的笑容,宁天权看着面前似乎一点也不惧怕他的人,一向残暴毫无波动的心,此时竟然泛起了一丝波动
望着面前平静冷漠的精致容颜,他忽然有种很奇异的想法,若是将她这副平静的外表打破将是什么样的情景就像是前些时日见到她的那般,她为那两个男人紧张
“我只知道,当初和我这般说话的人,连白骨都不剩”
冷冷的看着他,鸾歌讽刺的说道这是实话,最后都被野兽或者化骨粉化了,当然什么都不剩了
宁天权听了她的话,缓缓的自椅子上站起身,来到她的面前,单手捏着她的下巴,黑眸中闪着森冷的光:“当初见你为了拦下那两个男人,你不都是不顾自身的危险吗怎么现在倒是对着我的性子倒是上来了”
鸾歌心中一惊,原来是这样,原来当初四皇兄与五皇兄的那次切磋,还是引起了一些人的主意,更没想到,当时他竟然就在那个地方想必当初她的出手,也定是被她看了去
还好她根本就不曾打算要隐瞒,不然的话,还真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这件事情与摄政王有什么关系我是风启的九皇子,虽然现在在景渊皇朝做了质子,却不是什么事情都需要向你交代吧”挥手打开捏着她下巴的手,鸾歌倒退数步,冷冷的说道
她有自知之明,刚刚指尖的碰触就让她知道,这个人的身手不弱,若是真的交手的话,就算是平手,但是这府上倒出都是暗桩,她不傻
宁天权指腹轻轻的摩擦,似乎还在留恋刚刚的那丝滑的触感,缓缓的收回手,霸道的开口:
“从今日起,没有本王的命令,绝对不允许九皇子踏出房门半步你们可知道”
“是”
、第六十三章 赌约
五月初,风启九皇子君鸾歌抵达景渊皇朝京都渊都
当天,景渊皇朝摄政王将其安置摄政王府,并下令,没有他的命令,不得出不得进
按照往年的规矩,质子来临的当晚,就需要觐见当朝皇帝。
但是因为摄政王的这一系列令人费解的行为,所有人都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
摄政王刚刚下令,风启九皇子君鸾歌,禁足于摄政王府,没有他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踏入,那么晚上的接风宴该如何众人都是一头的疑问
毕竟现在景渊真正的主子不是当朝皇帝,而是现在皇帝的叔叔摄政王宁天权
摄政王的这一行为,就算明知道是不合礼数,但是也没有人真正的敢站出来说一个不字
鸾歌被困在偌大的房间中,门口五步一岗十步一哨,就算她真的武功高强,但是想要避开那么多的人,也是个麻烦的事情更何况,她也不知道那个有些霸道的宁天权,什么时候脑筋不对劲,忽然来她这里
她被困在这里倒是没什么,就是不知道五皇兄与四皇兄现在怎么样
一张精致的小脸,这个时候是清冷一片
两只黑白貂看着自家主人这个样子,两只小脑袋不断的转动着,小眼睛更是滴溜溜的转个不停蓬松的尾巴拍打着松软的床铺,似乎是要引起主人的注意
鸾歌定定的看着两只小貂,忽然脑子中灵光一闪
貂儿有灵性,自然知道该如何找到五皇兄,只要让五皇兄知道她的消息,那便行了
将自己的现在的处境大体说了说,也宽慰了他们一番,两只貂儿的离去,房间中又只剩下鸾歌一个人
宁天权
鸾歌忽然想到,那个人不就是让她杀了这个人吗
但是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杀了他还是说,这个人的手上有些什么也许这会是她的第一个盟友
门口忽然传来陌生的脚步声,
鸾歌眯起眼,警惕的看着紧闭的门口深处陌生的环境,她随时随地都会保持警觉,这才能让她在这么多的生死关头,生存下来
“看起来你倒是挺警觉的”房门打开,宁天权富有磁性的低沉嗓音自门前响起
“摄政王这次来所谓何事”鸾歌站起来,平静的看着他
宁天权给她的感觉很危险,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她的直觉就告诉了他这个人不是她能应付得了的人,若是不能有绝对的把握,她绝对不能对他有任何的动作
“难道本王没事就不能来这里还是说九皇子认为这里还是你风启”宁天权有力的手指捏着她光洁的下颚,他不知道为什么,自从上次的碰触之后,他对她身上光洁的触感就念念不忘这般骄傲不逊的人,若是真的臣服了的话,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景象
他,很期待
鸾歌的眉头紧紧的蹙起,伸手狠狠的打开他不轨的手指,冷冷的倒退数步:“摄政王请自重”
“自重呵,你难道还以为你是风启那个万人疼宠的九皇子你现在是本王的禁脔,本王想对你做什么就做什么你以为你能拒绝”以强硬的姿态,猛地攥住她的手,拉至身前,宁天权的视线中尽是阴霾
他想要的,从来没有得不到,更何况只是个无权无势的质子
屈膝,上弓,扫堂
一系列的动作,发生只在一瞬间,就算是宁天权反应较为迅速,但是面对着诡异的攻势,他也吃了不小的亏
冷冷的看着面若寒霜般的宁天权,鸾歌冰冷的视线中含着浓重的煞气。
视线慢慢的回转到始终紧紧的攥着她手腕的大掌,眼底闪过一道诡异的红光
左手一动,宁天权剑眉蹙起,快速的放开她的手,闪到一旁
鸾歌左手拿着一柄泛着寒光的长剑,直直的指向他
“好、好、好从来没有人敢这么的对待本王,小不点儿你是第一个你已经成功的挑起本王的怒火,就算本王现在杀了你,谁也不能说什么”
伸手弹去身上的灰尘,宁天权嘴角噙着嗜血的笑容,望着鸾歌的视线之中,再也没有任何的玩笑之意
鸾歌轻轻的抚了抚手腕上的紫黑色的淤青,精致的小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却冰冷刺骨:“本皇子也是第一次碰到有人竟然敢这般的对待本皇子你也挑起了本皇子的怒火了”
“摄政王,本皇子与你打个赌如何就以这次的比试为赌注”
“哦你认为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谈条件你不过只是个什么东西都不是的质子而已,难道你忘了你的身份了”
其实鸾歌的这句话已经成功的挑起了他的兴趣,掌握大权这么多年,从来不曾有人敢在他的面前和他如此的谈条件
他很想知道,她到底拿什么来和他谈
“有没有,摄政王可以先试试不过,若是我赢了的话,摄政王就要撤销我的囚禁,准许我去任何地方”
鸾歌举着剑,清冷的脸上,带着绝对的自信
“那,要是你输了呢”
“我不可能会输”自信,这是绝对的自信
这种自信在外人看来是很盲目,但是鸾歌却是真的有这样的把握
“哈哈哈,可笑,真是可笑,这是本王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听到这么可笑的话”宁天权似乎是听到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话,大笑不止笑完之后,一双带着淡淡的金光的眸子定定的看着她,一字一顿的道:“好,本王答应你只要你赢了,景渊的任何地方,只要是本王能去的地方,你君鸾歌都能去,但是若是你输了的话从今往后,你只能一辈子的呆在本王的身边,成为本王身边最低贱的男宠”
“好”
鸾歌答得极为干脆,她不是男人,当然不用当什么男宠
更重要的是,她绝对不可能会输
绝对不能输
她不能向别的质子一般,受制于人,她需要自由的空间,更重要的是,她需要权利
需要权利,保护她身边她在乎的人
、第六十四章 调查
一直等在外面的凤黎昕与凤逸彤两个人,还在想,是不是要晚上夜探摄政王府的时候,鸾歌身边的两只貂儿就找到了他们
花花朵朵绕着他们两个转着圈圈,朵朵更是直接的跳进凤黎昕的怀中,抖着耳朵,不断的蹭着
凤黎昕见状,看向它的耳朵,见她的耳朵边上塞着东西,心中了然
取出那个小小的纸条
鸾歌熟悉的笔迹映入眼帘
“一切安好,勿躁”
心里稍稍的松了口气,凤黎昕将手中的纸条交给身边的凤逸彤
凤逸彤扫了一眼,手一合,那张纸条就化成了粉末,消散在空气中
“摄政王府守备森严,若是硬闯的话,对九弟的处境也不利”凤黎昕背着手实事求是的说道
“那现在如何不知道九弟的现状,难道就干等在外面”凤逸彤看着不远处的摄政王府,明明只有一墙之隔,却不能见到她,这样的感觉还真是让人不爽
凤黎昕叹了口气,温润的眸子中带着淡淡的坚定:“既然不能以这样的身份见她,那我就用别的方式”
“你什么意思”
凤逸彤挑眉不解的看着他,邪魅的脸上,此刻挂着深深的不解
有的时候,他真的是一点也看不透他这个五弟,明明很温和的一个人,却也心机深沉的要命
就比方说九弟这件事情,竟然瞒得滴水不漏,若不是意外发现的话,恐怕至今他还是被蒙在骨里
“若是这样的身份不能接近她,那我就换个身份,借别人的手靠近她”
摄政王府的后院宽广之地,
鸾歌执剑而立,宁天权线条冷硬的俊脸,此时也难得的布上了认真
他知道她的功力不弱,但是具体强到什么程度,这点他还是不甚清楚,但是他一向相信自己的直觉
直觉告诉他,这次必须要小心
“摄政王,请记住你答应我的事情”
话落,剑锋如花一般的刺向伫立不动的宁天权
如画的脸上,此时肃杀一片,冷漠充斥脸庞鸾歌现在的样子,无疑是绝对的认真
这是第一次,第一次有人能得到她如认真的对待
宁天权也是提起十二分的精神对待,手中长剑挡下她凌厉的一击,招式也愈发的狠辣。但是狠辣之中也尽量的避开了要害之处,似乎有所谦让
他让,她可不会让
她手中的剑注入了八分的内力,强制的压制住了他的攻击左手翻掌,猛地向前拍去
只不过,这一连串的攻击,都被宁天权化解开来。鸾歌见状,一个凌空翻越,黑色锦袍翻飞间,双脚接着他的剑背,向后倒翻了数米之遥
脚尖刚落地,鸾歌又如离弦的箭一般,提剑攻了过去
一时间,摄政王府后院的空地上,传来震耳欲聋的破坏声
从地上,到空中,暗紫与深黑不断的交错,剑光飞舞,剑气凌人
四周的假山,树木,草植,在这些不断的攻击之中,交错之中,像是遭到了狂风的洗礼
长时间的交手,鸾歌毕竟是女子,就算武功修为颇高,但是在体力上,已经有些不支
身上的黑色绣金锦袍上已经出现了好几处见血的剑痕,略略喘着气的站在不远处,黑眸之中依旧带着不驯
宁天权现在也好不到哪里去,他现在的心中满是惊叹,这样的人的身手竟然如此了得,甚至还能伤得了他
有多久了,到底有多久不曾这般的酣畅淋漓的发泄一通了想不到小不点儿给他的惊喜竟然这般的大
“若是你现在认输了的话,本王便对你之前的大不敬不予以计较”
“还未到最后,摄政王就这般的迫不及待了吗”鸾歌冷笑,知道现在的自己恐怕难是他的对手,但是她绝对不能认输
在她君鸾歌的字典之中,从来没有认输二字
更何况,若是现在认输了的话,那么她以后还有什么资格和宁天权谈条件更别说之前的赌注了
所以,她绝对不会这么轻易就认输
也绝对不能输
“有的时候,过于固执,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死小不点儿,本王看中你,那是你的荣幸本王最后再给你一个机会,现在立刻马上弃剑认输否则的话,本王待会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宁天权被她的固执激怒,俊脸上现在已经布满了寒霜,咬牙最后给她一个机会
虽然欣赏她的韧性,但是并不是到了非她不可的地步,他的威严绝对不允许任何人忤逆
鸾歌绝美的脸上,倏的扬起一抹志得意满的笑容,左手忽然在她身上的肩甲两处的岤位上一点
几乎就是瞬间,宁天权明显的感觉到她身上的气势改变,带着嗜杀,带着残忍的血腥之气
那双原本迷人的黑眸,在这一瞬间,慢慢的被血色侵蚀
宁天权震惊的看着这一幕,几乎就是瞬间,他似乎明白了,这是禁术,这是只有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声的孩子才能练就血瞳之术
血瞳之术,因为其威力惊人,而且六亲不认,所以一般的情况下,只要连城之人,都会将自己身上的大部分功力用来压制血瞳之术的暴虐
没想到,真的是没想到,小不点儿竟然会这种歹毒之术
但情况已经不容他多想,鸾歌此时已经拔剑砍来,招式狠辣歹毒,招招致命,不留余地
宁天权知道这是被血瞳之术控制的缘故,心中不由恼怒,一边挡着她的毒辣的招式,一边大吼:“君鸾歌你疯了,快给本王醒过来,快点醒过来,听到没有”
但是此时鸾歌已经被血瞳控制,根本就听不见他说什么,只是一味的进攻,进攻
原本她的功力比宁天权就不差多少,现在解开禁术,功力根本就无人能及
勉勉强强当下几招之后,迎头滑下的剑光,令宁天权避无可避。但是就在最后一刻,明明已经要落在他头上的剑锋,却硬生生的偏了过去,砍在他的肩膀上
“噗哧”利刃入肉的声音,以及刺目的鲜血喷射而出
宁天权脚下一阵踉跄
血光出现,鸾歌眼底的红光渐渐褪去,软软的倒了下来
宁天权不顾自身的伤势,连忙扶住她,见她胸膛起伏甚小,左手却不忘再次封住身上的两处大岤
这才半磕着眼帘,道:“摄政王说话算数,今日是本皇子赢了你”
“好,本王一向说话算数”
宁天权也不耍赖,干脆的答应下来。鸾歌得到肯定的回答,终于满意下来,慢慢的瞌上了眼帘
“来人,来人,快去宫中将御医找过来,快去”
不顾肩上深可见骨的剑伤,宁天权一把将人抱起来,快速的回到了他的房间中
小心翼翼的将人放在榻上,俊脸有些苍白
他不明白为何她会血瞳之术这样的禁术,明明是风启最受宠的九皇子,怎么武功招式这般的狠辣无情
“主子,你的伤”
一旁伺候的人,见到他身上不断向外流血的伤口,惊叫道
宁天权瞥了眼身上的伤口,伸手点住伤口处的岤位,止住血,烦躁的挥手:“本王无事,你去瞧瞧御医来了没有”
“是”
那人还没走出去,就见宫中的御医一脸的慌张的拧着药箱赶往这里
“微臣王常安参见摄政王”
已经年过花甲之年的太医院首席御医颤巍巍的叩首行礼
“得了,快来看看她现在怎么样”一向不在乎这些虚礼,宁天权冷冷的喝到
“是是是”王常安连头也不敢抬的,直接就跪着移到了床边
小心的将手搭在鸾歌的手腕上,饶是王常安这样见多识广,一身医术已经极高的人,这个时候也一脸汗颜
重新收回手,跪伏在地上,抖着音道:“回摄政王,这位姑娘并没有什么事情,只不过是气力流失,只要稍稍的休息一下就无碍了”
他现在真的是汗颜了,这样的小病小症,竟然劳烦得了摄政王这般的火急火燎,看来摄政王是很在乎这位姑娘了
因为畏惧宁天权,所以自始至终身为御医的王常安都不曾抬过头,更不知道他刚刚诊治的人,就是之前抵达景渊皇朝的风启质子九皇子
“你说什么姑娘”宁天权面无表情的冷冷的看着跪在地上的人,女人风起皇朝的九皇子是女人这样的消息,令他一时间根本就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是,这位姑娘的身体为极阴之体,一般的情况下,向那些带有寒气的果实都不能使用碰触而且现在冬寒刚过,姑娘的身子还没有从酷寒中真正的转过来所以这位姑娘的身子显得较为虚透”
“你你们都下去今日之事,本王不希望任何人知道”
面无表情的俊脸,此时带着诡异的色彩,一双漆黑的眼睛中,此刻更是带着深深的金色
女人
没想到他竟然捡到一个宝
宁天权伸出不曾受伤的右手,轻轻的抚上床榻上的人的精致容颜
“君鸾歌,这次本王倒是要看看你怎么解释”眼底的金光愈来愈盛,直至一双眼全部变成金色,然后又缓缓的退了下去,恢复了往常的黑色
鸾歌刚刚醒过来,就觉得头疼愈烈,之前的种种全部像倒带一般,在她的脑海中略过
这还是第一次,她动用血瞳之术的第一次
艰难的从床榻上站起身,踉跄的走到梳妆镜前看着镜中的自己,一双眼睛已经恢复了黑色,只是还是带着浅浅的血红,显得尤为的妖异
环顾四周,忽然发现,她是怎么回到自己的房间了
“醒了”低沉的听不出任何情绪的声音,自门口传来,鸾歌忍着头疼,看向那边
她记得,昏迷之前,她刺伤了他,也赢得了这次的赌注
“摄政王是为了来实现对本皇子的承诺吗”缓缓的做到一旁,在桌子上倒了一杯水,浅浅的喝了一口。只是喝一口,她便放了下来,这不是她喜欢的碧螺春,只是浅尝了一口,就失去了兴趣
宁天权将她的小小动作看在眼里,来到桌前坐下之后,长臂一伸,在鸾歌不明的视线中,将她浅酌了一口的茶端了起来就着她之前喝的位置,大口的喝了一口
“这可是今年刚进贡来的雨前龙井,怎么,不喜欢”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视线还在她的脸上不断的扫着
鸾歌猛地眯起眼睛,淡淡的扫过他手中原本属于她的杯子,道:“那是我的”
“本王知道,所以本王才要尝尝,是不是这杯茶不合九皇子的胃口”
放下手中已然空了的杯子,宁天权终于开口:“按照之前的赌约,本王确实输了,也愿赌服输从今日起,只要是本王去的地方,都有你”
“你什么意思”鸾歌挑眉,不要以为她会傻着听不出他话中的意思。他这是在变相的囚禁她,想要控制她的行为
宁天权并没有答话,而是突然站起身,绕过圆桌来到她的身侧,在她的耳边轻声说了句让她心颤的话语:
“本王从来不知道,原来风启的凤瑾帝宠爱多年的九皇子,竟然实为红妆只是本王很想知道,这到底是凤瑾帝的意思呢还是那个在风启功高震主的定北王路袁天的意思不如,本王即可遣人去询问一番”
猛地一个旋身扣住身后人的脖子,一双原本已经只剩下淡淡的红光的眸子,此时再次慢慢的被红光覆盖
此生她最为厌恶的就是被人威胁,宁天权竟然想要用这种方式威胁她,那就别怪她
不躲也不闪,宁天权就这么的站在她的面前,冰冷的面上根本毫不畏惧,只是眼底却透着残忍的金光:“你敢吗君鸾歌,你的顾及太多,你根本就不敢动手”
鸾歌的手一颤,眼中的红光以极快的速度退了下去。黑眸恢复平静,淡淡的眸子中透着冷然:
“你想要什么”
“你放心,只要你不忤逆本王,本王也不会做什么”
鸾歌缓缓的收回手,垂下眸子遮挡住眼底的戾气
当初那人让她杀了宁天权,原想这要这个人不曾惹到她,那么她也不会无缘无故去杀他但是现在她改变主意了,这个人必须死
几日后,
景渊的诸位大臣都惊讶的发现,似乎摄政王不管做什么事情,身边总是跟着风启的质子。
明明那人脸上带着笑容,可是他们看到的人,硬是打了好几个寒颤
这日,鸾歌被迫和宁天权去觐见这位傀儡一般的景渊皇帝
“臣,参见皇上”
撇着嘴,鸾歌不屑的看着做作的宁天权,心底冷笑,明明说的假情假意,还非要做这个样子
“摄政王叔无需这般”年轻的皇帝淡笑的说道,然后看着他身边的鸾歌,道:“想必这位就是风启的九皇子了,果真如那些大臣所言,精致脱俗”
“风启九皇子君鸾歌,参见景渊皇帝陛下”
终于,鸾歌抬起头来,扫向坐在首位上的景渊皇帝
这位皇帝看起来与宁天权的年龄相仿,或者应该稍小一些眉宇间也与宁夜轩有丝相似之处,只不过宁夜轩因为长期受到病痛的折磨,显得柔弱了些而这位皇帝则是自带一股贵气,和煦的眼底更是藏着几分凌厉
鸾歌笑了笑,似乎景渊皇朝并不是这摄政王一权独大嘛
眼角不经意的一瞥,瞬间瞪大了眼睛,那个人是
“你在看什么”
身边的宁天权冷睇了她一眼,顺着她的视线望去,却什么也不曾看到,黑眸中一缕金光闪过
鸾歌微微的垂下头,笑眯眯的轻声道:“刚刚只是看到景渊的皇帝,没想到也是个俊美男子”
黑眸阴沉的看着她唇边的笑容,宁天权扫了眼高坐上不明所以的皇帝,垂眸道:
“你先出去等本王,这里不需要你在这里”
“皇上应该也没什么事情要与这九皇子商谈,就让她先下去吧臣倒是有些话要与你商量商量”
皇帝嘴角的笑容一沉,但是却什么也没说,点头道:“也好,九皇子就先下去吧,朕与皇叔也有话要商量”
“是,鸾歌告退”
垂眼离开御书房,鸾歌深深的吸了口气,上下看了眼,最后悄悄的避开宁天权带来的人,闪身来到一个角落之中
“小东西”
刚刚一站定,耳边就忽然吹来一阵热风,熟悉的温和声音伴随着有力的手劲,鸾歌被搂进一个温暖的怀中
“五皇兄,你、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转过头,看着他脸上碍眼的银色面具,鸾歌嘴角有些抽搐
要是被宁天权知道了风启的五皇子,现在竟然杀到了景渊的当朝皇帝的身边,又不知道要引起怎样的轰动了怎么这些个皇兄都这么的不让人省心
“我说了要陪在你的身边,难道你以为我说着玩”凤黎昕摘下脸上的面具,俊美如涛的脸上,待着淡淡的笑容,看着她的视线中更是带着深深的情意
但是面对这含情脉脉的眼神,某只神经迟钝的人,根本就不曾发现
“五皇兄这样太冒险了,要是被宁天权知道了的话,你就危险了”鸾歌皱眉,“对了,四皇兄呢你们不会都进来了吧”
“四哥用了别的方法,至于他现在在哪,我也不是很清楚小东西,你倒是很关心他嘛”凤黎昕修长的手指抚上她光洁柔亮的脸颊,眯着眼,语气中带着危险的气息
“当然,你们都是我的皇兄嘛对了,你是怎么得到皇帝的信任的那样长期受制于人的人,怎么可能轻易就会相信别人”仰着头,鸾歌眨着眼睛,不解的看着他
凤黎昕眼底掠过一抹自信的光芒,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轻柔的将她拥进怀中,宽慰的解释:“这一时半会儿是说不清楚了,但是你应该明白,我做事情自有分寸”
“宁天权为何要将你扣在摄政王府这很显然不合规矩”
“我也不知道但是他当时的意思是,当初在别的地方见过我们,你也好,四皇兄也好,你们切磋的时候”鸾歌将脸贴在他的胸膛,眼底漾着暗沉的光芒她在考虑,要不要将宁天权已经知道她身份的事情说出来
“五皇兄”
“怎么了”察觉到怀中人似乎有什么话要对他说,凤黎昕挑眉问道
“宁天权他知道了我的身份,而且还要我以后无论做什么都要跟在他的身边我想,以后我们见面可能会有些麻烦”
原本她是不想说的,但是想到以后的人身自由可能受到限制,恐怕与他们见上一面都是问题,鸾歌只能实话实说了
凤黎昕轻轻的放开她,定定的看了她半晌
果然,他一不在她的身边,她招蜂引蝶的功力又见长了
不过,宁天权残暴无情,应该不会对她产生什么别样的感情才是但是这样的事情谁能说的清楚就像他们一样,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尽量让小东西离开他远一点
“知道了小九儿,以后离他远点”
鸾歌苦笑,她也想好不,但是谁让她有把柄在别人的手上
“反正现在初来景渊,很多的事情还不是我能掌控,我会在他的身边将事情摸索清楚之后,在计划下一步的事情”
“如此你要小心宁天权能有今天的权势,他的手段深不可测”
千万别到时候将自己赔了进去
鸾歌笑着点点头,这点小事情,她还是很有自信能办好的
“小东西”
低沉悦耳的男声,消失在唇角在鸾歌未反应过来之际,凤黎昕再次吻上他日思夜想的樱唇,辗转吸吮
鸾歌只是稍稍愣了愣,然后欣然接受这样的一吻反正对于五皇兄她从来不曾排斥,五皇兄亲吻她的感觉,也很不错
她的回应,令凤黎昕一怔,而后狂喜涌上心间。一手搂着她的细腰,一手扣着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一吻
好半晌,凤黎昕这才依依不舍的放开她已经有些红肿的双唇,抵着她的额头,轻柔却霸道的抚上她樱红的唇:
“小九儿可知道这代表着什么这里以后只能我才能吻,别人绝对不允许小九儿,小东西,鸾歌你是我的”
眼底带着深深的氤氲,脸颊还有些红晕,难得有些小女儿的姿态,道:“没想到一向优雅的温和的五皇兄,也有这么霸道的时候”
“那也只是对你”
再次的吻了吻她微颤的眼睫,这才放开她,重新戴上面具,扫了眼外面之后,告诫的对她说道:“景渊皇帝现在对宁天权的专权跋扈已经早生不满,若是不出意外的话,等他羽翼丰满之时,恐怕景渊将有一场大乱小东西你自己要小心还有不许给我招蜂引蝶”
招蜂引蝶鸾歌有些凌乱的站在风中,望着刚刚还站着人,现在却空空如也的地方,嘴角抽搐
她倒是什么时候招蜂引蝶了
“你去哪了”
刚刚一回到御书房的门口,就见到宁天权面色阴沉难看的站在那里,见到她的第一句话就是质问
“难道本皇子去做什么事情都要经过摄政王的许可你似乎管的太多了”嘴一扯,鸾歌冷笑的看着他,面上看不出任何的不妥之前脸上的红晕,这个时候早已经退了去
“你似乎到现在还没有理清楚你的立场哼,这一次本王就不与你计较,下次若是没有本王的许可,擅自离开本王的视线,后果自负回府”
因为鸾歌反驳的话,宁天权原本就不太好的脸色,这次更加的难看,猛地一甩袖袍,大步的就向前走去
鸾歌回过头看向紧紧闭合的御书房的门,黑眸中闪着别样的光芒
看来今天宁天权似乎在皇帝面前受了不小的气呢
这件事与五皇兄有什么关联吗
不过,希望他一切小心
鸾歌跟在宁天权的身边,无奈的再次的回到了摄政王府
一回来,鸾歌更是看也不看他一眼,直接的就回到了她现在犹如牢笼一般的地方
宁天权见状,虎目狠狠的一眯,眼底闪过暗沉的光,俊脸上更是不悦到了极点
这是第一次有人竟然这般的无视他的存在,君鸾歌现在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不,准确的说,应该是她的胆子一向很大,这么些年来听说过的那些传闻,无一不彰显着她的胆大
只是,这么久以来,这是第一个胆敢挑战他威严的人,而且还是个女人,这倒是令他觉得有些新鲜
伸手挥退跟在他身边的人,宁天权抿唇跟了上去
一回到自己的院落,鸾歌就发现两只貂儿又不知道跑哪鬼混去了,懒得再进那房间,索性就坐在院子中
“本王还不曾说话,你竟然就擅自离开,君鸾歌你胆子倒是不小”宁天权看着坐在大树下惬意的眯着眼睛的人影,低沉的嗓音中带着愠怒
原本以为她就算真的一点也不怕他,但是至少也会像以前在风启那样的做做样子,但是瞧瞧现在这是什么态度鸾歌只是微微的侧了侧身自,将头瞥向另一边,根本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
这一点,令宁天权更加的火大。
大掌一伸,似乎要将鸾歌提过来。但是鸾歌早就猜到会是这样,身躯一转,人已经是在数步之遥的地方
“摄政王想要做什么本皇子好歹也是风启的九皇子,你堂堂一国王爷就是这般的待客”眯着眼睛,鸾歌有些不耐的看着他这个男人是怎么回事,老是纠缠不休,真是烦死了
“九皇子君鸾歌你是要我提醒你吗”宁天权收回手,冷冷的看着她,眼底带着嘲讽
鸾歌黑眸中看不出任何的情绪,只是冷静的看着他
这是失误,要不是她的失误的话,这个男人怎么可能会知道她的身份现在竟然缕缕拿这个身份来要挟她
她最为厌恶的就是别人的威胁而宁天权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到这里来以此威胁,已经让她的忍耐到达了极点
“哼,你若是想说的话,尽管去风启告发本皇子,只是那也要凤瑾帝愿意相信你才行”
宁天权诧异,原本以为这会是她的死岤,却没想到她竟是这样的态度呵,他倒是忘了,既然他们敢这么做,自然早已经做好了打算,又怎么可能等着他去揭发更何况,说了这么多,其实他从来就没有想过真的要用这个方法去要挟她
“看来九皇子早已经备下了不时之需了倒是本王关心错了”冷笑的看着她,宁天权忽然闪身到她的身边。在鸾歌反应之前,猛地扣住她纤细的颈项,凑到她的耳边,吐着热气道:
“如此纤细的脖子,似乎只要我轻轻的一用力,就断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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