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sè红润,身姿伟岸,根本看不出任何受伤的样子。
他和舒雅并肩站着,大手熟稔的缠绕在她的蛮腰上,将她霸道的拉入怀中。
“我正和你父亲商量我们的婚事,这么重要的环节你却被一个不相干的人打扰了,你可是我未来的女主人,能不能不要乱跑?”
凌律捏了捏她的鼻子,满脸都是宠溺的笑意。
曾经……这笑容是多么的熟悉。
他也会满眼柔光的看着自己,冲着她和煦的笑。
这一幕深深地刺痛她的眼睛,而他的话一遍遍的在耳边回荡。
商量婚事……
未来的女主人……
这些字眼都是刀子,一刀刀的割着她的心头rou。
她从没有见过哪个人,可以做到凌律这般残忍。
他若是真的杀人了,绝对不会亲手动刀,他能让人伤心至死!
“你……你们要结婚了?”她chún瓣苍白,颤抖着吐出这几个字。
凌律闻言挑挑眉:“你都听见了?那你是不是可以滚了?别在这儿碍眼,好不容易消失一段时间,竟然又出现了!简幸,我不知道是谁救了你,但是绝对不可能是我,你不要做白日梦了!“
说完他搂着舒雅转身,就要离开。
简幸那一瞬心都在滴血,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她直接拿包用力的砸了过去。
这一下,砸在了凌律的后背上,他只是微微停顿,然后毫不理会的继续离开。
简幸这一刻是真的死心了。
救自己的人,用后背帮她挡下了一棍子。
而她刚才试探了一下,他好似一点都不痛一样。
虽然过去了八九天了,但毕竟是棍伤,会留下淤青,那淤青最起码要疼好些天。
可是……来了就像是没事人一般。
不是他……
真的不是他……
那还能有谁,不顾一切的来救自己,甚至都不愿发出声音,让她知道到底是谁。
她坚持到现在的信念像是一下子瓦解了。
眼前的大门重重的关上,砰地一声……
那门好似都在嘲笑自己,嘲笑她跟个傻子一般,眼巴巴的跑过来就是要这样收场的。
她原地站着,一下子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
眼泪无声无息的落下。
滴答滴答的落下,打湿了衣衫。
凌律站在窗户后面,静静地看着这一切,突然聚类咳嗽起来。
不多时咳的面sè通红,仿佛沁了血一般。
这是上次留下来的后遗症,虽然可以活动,但是伤了根本。
他现在是在舒雅家修养,也只有这儿最为安全。
舒雅看着他痛苦的样子,就算身子弯了下去,那眼角的余光还是不肯从简幸身上离开。
他的指缝间有血滴落下,把舒雅吓了一跳,赶紧叫来医生。
医生上前,想要搀扶他回房检查,但是却被他抬手阻止。
他好不容易缓和下来,咽了咽那腥甜的血液,声音无比沙哑的说道:“让我再多看几眼……”
“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看她了,真的很想念。这想念的滋味比我身上的伤还要难熬,快要把我折磨死了。”
467、念念不忘,可有回响
舒雅听到这话,一颗心都颤抖不已。
凌律的爱是隐忍,如同浩瀚大海一般,水波寥寥,但是却不能让人知晓。
他的辛苦自己都瞧在眼里,但是却无能为力。
医生还想劝阻什么,毕竟他的身体在这儿,已经快要坚持不住了。
但是舒雅却组织了医生。
“让他好好看看吧,简幸对于他来说就是良药苦口,看一眼比你的治疗还要管用。他过不了的不是身体的关卡,而是他的命。”
说完她幽幽转身离去,而医生放心不下一直守着。
凌律这一眼看了很久很久,久到对方人都不见了,他还是念念不忘。
念念不忘,可有回响?
简幸离开了舒家,也不知道自己该去哪儿。
席渐像是失踪了一般,怎么也联系不到人。
自从她住进祁敬源家里后,席渐的行踪就变得无比神秘起来。
她想要去找约翰,但是就连约翰都不知道他现在到底要干什么。
约翰让她十一点的时候去咖啡馆见面,而她现在却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
最后不知不觉来到了凌氏集团门口,看着高耸的大楼,感觉距离自己很遥远。
明明就在眼前,但是中间却像是隔着沟壑,永远跨不过去的沟壑。
凌氏危机从何而来,祁敬源又在tiáo查凌氏什么?席渐这段时间又在做着什么,这些她都一概不知。
她捏紧拳头,感觉事事和她相关,但是她却找不到任何线索。
她也不知道在这栋大厦门前矗立了多久,最后身影狼狈的转身离去。
她来到了咖啡馆,一个人喝着苦涩的咖啡,等待约翰的到来。
他来的时候行sè匆匆,好似很匆忙的样子。
他一看到简幸便焦急的开口询问:“怎么,就连你都不知道班森在做什么吗?”
“不知道,哥哥就是说还要在帝都待些天,处理一些事情,大概是生意方面的吧?”
“他什么生意有我不知道的?这些天就连我都不知道班森到底要干什么!但是我了解他的为人,本可以带你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但是却意外的停留下来,肯定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若是能够见到他,一定要劝他不要做什么傻事,我怕他万劫不复。”
约翰说得很严重,简幸一点都不觉得他是在开玩笑,反而觉得他说的很在理。
“可是我根本都找不到他啊!”
“他肯定会去看你的,所以你不需要担心。他一定会去的,一定会的。”
约翰看着她,眸sè深邃的说道。
简幸闻言也只好点头期盼着。
她想到帝都现在笼罩在奇怪的氛围中,便忍不住问道:“约翰,你知道帝都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其实……
她更想问的是凌氏到底发生了什么。
约翰闻言幽幽的叹了一口气:“帝都现在的局势,大家自保都来不及了,就连远在国外的兰开斯特家族都要被班森弄得牵连其中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这么严重?”简幸十分惊讶的说道。
约翰也不知道要不要告诉简幸,但是他知道简幸是关键点,说不定可以阻止这场灾难。
他咬牙开腔,第一句话就是:“凌律出事了,危在旦夕。”
这短短九个字像是锐刺一般落下,狠狠地扎在了心脏上,瞬间疼的鲜血淋漓。
她瞪大了眼睛,瞳孔都收缩起来。
她良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声音是那样的颤抖。
“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霍家本来就树大招风,早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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