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得很多权贵不满。要是以前帝都只有一个霍家,平衡还好掌握一点,但是现在多了一脉凌氏,便有人想要打破现在帝都经济垄断的局面,想要重新洗牌。”
“洗牌后的结果,必然是要拿霍家开刀的。霍航转移公司是对的,凌氏留下断后,完全可以有自保能力。但是没想到出现了意外,失去了所依仗的海外市场,实力大打折扣。而有心人就是钻了这个空子,想要对凌氏图谋不轨。对方不仅想要凌氏倒台,更畏惧于凌律的实力,想要……彻底的杀人灭口。”
杀人灭口这四个字一跳出来,吓得她心脏都在剧烈颤抖着。
有人想要害死凌律,那他现在的处境岂不是很危险。
对方到底是谁,竟然会有这么大的神通?
“谁?”她声音颤抖的念出一个字,情绪都微微激动起来:“到底是谁有这样的能耐,可以和凌氏抗衡?”
“是政府。”
约翰无力的吐出三个字,让简幸有些心惊。
“是高层出动,不满意政治中心的帝都被太多权势家族掌控,所以想要独揽大局,才出现现在的局面。”
高层出动……
这四个字宛若魔音一般,不断地在脑海中徘徊。
难道是……
“是不是祁敬源?现在最有威望的议员,不出意外就是未来的总统。是他,对吗?”
虽然是疑问句,但是她的语气分明就是笃定的。
她想到自己昨日在书房看到的文档。
约翰闻言,犹豫了一瞬,最后无力的点头。
“正是这个人,最近风头突然qiáng势起来,以往在政治界也是个人物。但是为人低tiáo,向来不大动干戈,而这一次是来真的了。要是被其余几个世家惦记还好说一点,一旦被高层盯上,那就是国家不容你了。而这个节骨眼上班森竟然陷入其中,甚至还把你交付给祁敬源,我便意识到事情可能有些不对劲了。”
简幸听到这话更是身子微微颤抖。
是啊,这个节骨眼上,席渐还掺和进来。
他说祁敬源是他的故友,恐怕都是假的吧?
那他真正目的是什么?
“约翰,你最了解哥哥了,你觉得他会和祁敬源打成什么样的协议?”她紧张的心脏都快要跳出嗓子眼了。
席渐竟然和祁敬源合作了,祁敬源根本就是狼子野心的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而他竟然和这样的人合作了。
约翰听到这话,有些无能为力的摇摇头,但随后又补了一句:“但是我敢肯定,为了你,他什么事情都愿意做!”
简幸听到这话,心里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凌律有危险!
468、命悬一线
她一想到这个后,立刻起身就要离开。
约翰赶紧跟上,道:“你要去哪里?”
“我知道我哥要干什么了,这一切都是祁敬源的yīn谋!”简幸颤抖无比的说出这番话,觉得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
约翰闻言也狠狠蹙眉,赶紧跟了上去:“你要去哪?我送你过去,我有车子。还有,到底发生了什么?”
两人上了车,简幸让他开车去舒雅家。
凌律一定在那儿,凌氏根本不是安全的地方,他要想活命只能躲在舒雅家里。
而她是最了解凌律的人,找寻一遍无果后,猜到了舒雅。
她明白自己被利用了。
祁敬源怎么可能那么好心,无端端的将她放出来。
他分明是把自己当成了诱饵,让她去找人。
她成全的不是旁人,而是自己的哥哥。
席渐和祁敬源达成的交易,她大概已经猜到是什么了。
席渐肯定会对凌律不利,祁敬源躲在幕后,明哲保身,确定那火不会烧到自己身上。
他只需要作壁上观,稍加利用自己,就能唆使两人斗个你死我活。
祁敬源当了这么久的政客,最熟悉人心,知道他们每个人的弱点。
她和凌律的弱点是彼此,而席渐的弱点是自己。
而她就成为最关键的那一环,她留在祁敬源那儿,就是人质!
她希望约翰的车子开得快点,再快一点,但是没想到这会儿正是下班高峰期,道路堵塞的不得了。
车子堵在大桥上寸步难行。
虽然已经入秋,但是中午的太阳还是很刺眼灼热的。
她感受到外面的温度,感觉自己一颗心也浮躁不安,仿佛是一个火炉一般。
要不是这儿距离舒雅家走路太远了,她都想自己跑过去了。
她的心里只能祈祷,但愿事情没有她想象的那么糟糕。
她的哥哥那么聪明,明知道祁敬源是个yīn谋,还会被利用。
一定不会的……
他和凌律都不会出事的。
她双眼紧闭,双手在xiōng前合十,不断地安慰自己。
但是这安慰实在是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两行清泪无声无息的落下,打湿了那苍白的脸颊。
而她没想到,自己终究是晚了一步,有人先动手了。
……
舒家门口,有人敲门。
舒雅开门,看着外面的男人微微拢眉:“你找谁?”
“我找凌律,我知道他在这儿,我想和他探探简幸的事情,他会愿意见我的。”
“那你是谁?”舒雅狐疑的看着他,对上那一双墨蓝的眼睛,觉得着眼睛有些吓人。
“席渐,简幸的哥哥。”
舒雅闻言恍然大悟,原来他就是简幸的哥哥,也是凌律最大的情敌。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转身去问人了。
凌律的病情刚刚稳定下来,听闻这事犹豫了一下,最终点头:“让他进来,我也想要见见他,和他好好谈谈了。”
“可是,你不担心他对你……”
“就我这个身子,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凌律自嘲一笑,笑容十分落寞。
舒雅幽幽的叹了一口气,然后邀请了席渐进屋。
席渐看着病床上,面sè苍白的凌律。
他的状态很不好,人也消瘦了很多。桌子上还放着纸巾,上面带着残留的血迹。
“你还没有好吗?”
“伤筋动骨一百天,白白成全了你,可痛苦的却是我。”凌律没好气的说道:“既然我都选择成全你了,为什么你还是没有好好照顾简幸,让她被祁敬源给钳制住?”
说到最后,凌律的态度变得极其不友善,面容都冷然肃穆起来。
那一双眸子更加深邃,里面翻滚着惊涛骇浪。
男人哪里还像是个病人,更像是个君王,身上的戾气根本不减分毫。
席渐闻言抿了抿那薄chún,幽幽的说道:“祁敬源抓住了我的把柄,我不得不听他的。他不会伤害简幸的,只要我完成了任务,我们就可以安然无恙的离开了。”
“什么任务?和我有关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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