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你告诉他不去!回门是要回父母那里的,我父母都早死了。”
五少:“行,听你的。”
他回拨刚才的号码,当着我的面就对蓝正业道:“抱歉蓝叔,笑笑说回门是要回父母那里的,可她的父母早已不在人世。这个程序就免了,拜拜。”
五少挂了电话,而我的手机又响了,我很郁闷的接听。
蓝珂:“笑笑,老头子给你打过电话吧?他想叫你们三天后到家里来,你怎么想?”
“不去!”
我厌烦地说。
蓝珂:“来不来我都尊重你。”
挂了电话,一大早上的好心情都没了,这个蓝正业还当真是不要脸,当初是怎么样对我的,他都忘了吗?
五少抬手拥住我的肩膀,“不要被他影响了心情,说说我们以后的事吧,比如,去哪里度蜜月。”
我失笑,“度什么蜜月,我都是经历过好几次婚姻的人了,现在只图个现世安稳,岁月静好,其他,什么都是浮云。”
五少也笑了,“也好。但你暂时就不要上班了,好好在家里养胎吧!”
我又蹙眉,歪头靠在他肩上,有点儿委屈地道:“整个孕期吗?那不是要把我闷死?”
五少:“几个月而已,很快的。而且,你可以看看电视,养些花,定些杂志,生活也可以很丰富。”
我郁闷地叹了一口气,“好吧,听你的。”
五少向我探过头来,他是想要吻我的,可却不知为什么,嘴chún就要挨到我的额头时,就那么停住了。
“饿了吧?我去看看早餐准备得怎么样了。”
五少下楼去了。
不一会儿又上来,我闻到了jī汤的香气。
五少端着一个大大的餐盘上来了。
餐盘里面放着好几个漂亮jīng致的青花瓷餐碟,碟子里是各式小菜,还有一小盆清炖的jī汤。这些都是李阿姨做的,我和五少成了婚,李阿姨便成了住家保姆。
我用餐的时候,五少眸光温柔地瞅着,我用小匙舀了一勺jī汤喂他,他却摇摇头,“这些都是给你的,我一会儿下去吃。”
我笑嗔道:“你莫不是嫌弃我不成?为什么不肯跟我一起吃?”
五少:“怎么会,昨天喝了很多酒,现在胃口不太灵光,一会儿饿了,我自会下去吃的。”
“哦,好吧。”
我没做他想。
傍晚时,爱纱把qiángqiáng送过来了,qiángqiáng见到我,大眼睛里闪动着兴奋,“妈妈,你和干爸的二人世界过完了吗?我可以过来住了吗?”
“当然可以。”
我笑抚摸qiángqiáng的头,五少笑眯眯地道:“qiángqiáng,以后不叫干爸了,就叫爸爸,好吗?”
qiángqiáng眨眨眼睛,点点头。
爱纱:“你们结婚了,我也该回加拿去了,马上就要过年了,我得回去陪爸爸。”
我:“什么时候再回来?”
爱纱想了想:“等你生宝宝的时候吧!”忽地又笑的两眼晶亮,“也说不定,我在那边呆腻了,一两个月的就回来了。”
我:“好,我这里随时欢迎你。”
爱纱两天后便离开了中国,很快,中国的传统节日,新年就来临了。
大年三十这一天,莫子谦打来了电话,他要接qiángqiáng去那边过年,我当即就拒绝了,莫子谦很恼火:“qiángqiáng是莫家的孩子,不回这边过年,呆在你那边算什么?”
我冷笑,“qiángqiáng姓莫没错,但你的家庭氛围不适合他过去,而且,你也不缺qiángqiáng这一个孩子不是吗?”
我冷冷的把电话挂了。
莫子谦没再打电话过来,我也不知道他哪来的脸说qiángqiáng是莫家的孩子,他这个爸爸,可是很久没有把qiángqiáng当成莫家人了。
三十的晚上,我、五少、qiángqiáng,还有我肚子里的孩子,我们一家人围坐在一起,虽然不像那种老少三代大家庭的热闹,但却很有小家庭的温馨。
五少包了个红包给qiángqiáng,“诺,爸爸给的压岁钱。”
qiángqiáng:“谢谢爸爸。”
五少疼爱地揉揉qiángqiáng的头,“不用客气。”
手机响了,少爷去接电话,刚才还笑容温润的容颜,在听到电话里的声音时,忽地就变了,“我不会过去的,要去你们自己去。”
我和qiángqiáng都把目光望了过去,“什么事?”
我有些担心,少爷看起来这么生气,不知道是谁打来的电话。
五少坐下,浓眉深凛,“是陈辉,要我和你,明天一早去那边拜年,我不会去的。”
我沉默,半晌又开口:“还是去吧,他怎么都是你爸爸,明天又是大年初一,你当儿子的,去拜年理所应当。”
五少脸sè很不好,“可是我不想去,他什么时候把我当过儿子。”
他说罢,就起了身,顾自离开了餐桌。
大年初一
一早上,陈辉的电话打到了我的手机上,“笑笑,你跟老五过来吧,我说不通他,但你可以。大过年的,他做儿子的,总应该回来看看老人的。而且,老爷子最近身体不太好,他更应该回来瞧瞧。”
“好。”
挂了电话,我琢磨着怎么劝动少爷回去看老爷子。
少爷把自己闷在了书房里,半天都没出来了,我轻轻推开了书房的门,看到他就负手立在窗前,气息沉沉的。
“不用劝我,我不会去的。”
似乎知道我要说什么,少爷回过身来,声音低沉严肃。
并且向外走去。
我沉呤了一刻,跟了出去,“还是回去看看吧,陈辉说,老爷子最近身体不太好,他必竟年纪大了,有些事,我们不要跟他计较就是了。”
五少:“我可以不跟他计较,但去到他那个家,我便会想起我那可怜的母亲,他和别的女人甜甜蜜蜜,却让我的母亲守活寡,我母亲病重的时候,他都不曾回去看一眼。”
少爷的声音哽咽了,而我,亦是心头一酸。
我走过去,抱了抱他,“我能理解。不去就不去,好吗?”
少爷的情绪忽然就控制不住了,他在我怀里,突然就哭出声来。眼泪漱漱地往下落。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我从未见过这样的五少,此刻的他,就像一个伤心的孩子,而我,唯有抱紧他,用我的怀抱来给他安慰。
这一上午,少爷的情绪都很低落,下午时,他还出去了一趟,虽然没告诉我去了哪里,但从他身上带来的烟火味,我知道,他定是去了母亲的墓地。
我什么都没问,找好了干净的衣物给他,他去冲澡了,我便在外面等他。
洗过澡的他,再出来时,眉眼间似有了几分jīng神,情绪也不似刚才那般低落了。
“晚上有演出,要去看吗?”
他边系着衣服扣子边问。
“什么演出?”
我对什么演出都没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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