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懒地只想呆在家里,但他看起来心情有所改变,我打心眼里高兴,也便想陪他去。
“戏曲的、哥舞的、还有话剧。想看哪一个?”
五少目光重又恢复了温润。
我想了想,戏曲的没甚兴趣,歌舞,也欣赏不来,“话剧吧!”
五少点头。
晚餐过后,五少开车载着我和qiángqiáng,一起去了人民大剧院。
一部老剧目,被新的演员演绎,也便有了不同的味道。
我看的津津有味,qiángqiáng看不懂,无聊的在一旁打磕睡,五少神情专注,眼神却又带了几分伤感。
不知道他此刻在想些什么。
我轻轻地握了他的手,他便侧过头来,我看到他眼睛里有清亮的东西在闪烁。他竟然在流眼泪。
“这是我妈妈最爱看的,。”
我心口豁然一疼,不由将他的手轻轻握紧。
“子谦,那不是qiángqiáng吗?”
忽然传来的声音打破了这份沉重。
我扭头看去,只见与我们同排隔着几个座位的地方有两道身影坐下,正是莫子谦和林雪曼。话剧已经开场半个小时了,他们才到。而且,这么巧的,与我们同排而坐。
莫子谦向这边瞄了一眼,眼神很沉,什么都没说。
林雪曼却又把目光送了过来,自说自话地道:“qiángqiáng在这儿正好,一会儿便把qiángqiáng接过去吧,爸爸那么想qiángqiáng,别让老人家太难过了。”
莫子谦神情冷肃,“这个我做不了主。”
林雪曼蹙了眉,看起来很生气,
演出结束了,五少去取车子,林雪曼大步走了过来,就在剧院的门口叫住了我们:“等下!”
义正辞严地道:“林笑,做人不要太自私了,qiángqiáng是你的儿子,可也是莫家的子孙,大过年的,你总不是让他的父亲,和爷爷连自己的儿子孙子都见不到吧!”
我最服的就是林雪曼这种全心全意为他人着想的,“婊”劲儿。
我好笑地道:“知道我最服你哪样吗?就是你这种事事为他人着想的,婊劲儿,林雪曼,我林笑这辈子最服的人,就是你了。”
“你……”
林雪曼被我一句话给噎住了,而我已经转身,牵着qiángqiáng的小手离开了。
五少把车子开了过来,我和qiángqiáng上了车,五少问道:“那两人又找你麻烦?”
“没有。”我在后面坐稳。
五少没再说什么,车子平稳地上了马路,汇入车流。
转天一早,五少还是去了老爷子那边,他这人就是这样,嘴硬,但心软。老爷子是给了他生命的人,陈辉说老爷子最近身体不太好,他终归是担心的。他临走之前,我问他,我要不要一起去。
他说:好好家里休息吧,去了只会自找气受。
他说的跟我想的一样,我这么问,只是因为我必竟是老爷子的儿媳,去的话,大家面子上会好看一些,可若真的去了,恐怕心里便不会好受了,因为那对夫妻,不定会说些什么。
见过他们这么多次,我也算深有体会了。
五少在临近中午时回来,回来后,一个人闷声不响的在客厅里,坐了好半天。我知道,定是老爷子那边又说了什么。
打心眼里为他心疼。
“你还好吧?”
我担心地问。
五少叹了口气,“我真是自找气受,好好的,跑那边去做什么?我这里有老婆有孩子,过我自己的小日子不就得了?”
第239章 像个孩子
对此,我不知道说什么,只道:“以后没有重要的事,不去就是了。”
叮铃铃的门铃响
李阿姨去开了门,见到门外站着的一家三口,李阿嫣问:“你们找谁呀?”
老爷子哼了一声,“找老五。”
在李阿姨的蒙头蒙脸中,老爷子带着老婆孩子进来了。
我和五少,都没有想到老爷子一家会过来,都怔在客厅里,心里疑惑万分,不知道他们此来是干什么。
但肯定不会有好事。
老爷子一进来,便气势沉沉地坐在了沙发上,徐静亚牵着娇娇,坐在了老爷子身旁,徐静亚也沉着一张脸,娇娇坐在徐静亚身旁,好奇地东张西望。
“静亚,给陈辉打电话,问他怎么还没到。”
老爷子开口。
徐静亚便拿手机打电话,但电话还没有拨通,门铃便响了,李阿姨去开了门,这次是陈辉到了。
陈辉叫了声干爸,徐姨,然后对我和五少点点头,坐在了对面的沙发上。
老爷子道:“陈辉,今天叫你来,是让你来做个见证,让老五当面写个字据,以后每年,由他出一百万做我的养老费用,直到我死,一百万做娇娇的教育费用,直到娇娇所有学业结束。”
陈辉抬头,瞄了五少一眼,眸中有异样,但什么都没说。
五少冷笑:“你的养老费用,我可以给,但你的女儿,凭什么要我来养。抱歉,我没这个义务。”
老爷子:“你把所有的财产都给这个女人,养别人的孩子,就有义务了?娇娇是你亲妹妹,你每年给她一百万,不过是九年一毛,你还舍不得?”
徐静亚:“遗产继承法不是说了吗?第一继承人,不是配偶、子女和父母吗?你既不肯付娇娇的学业费用,便把你的财产分出一部分来给你的父亲,这总是应当的吧?”
五少听着徐静亚冷冰冰吐出来的话,气的都笑了,“怎么,你这是当我死了吗?跑到这里来分遗产。”
徐静亚绷着一张脸,不言声。
五少:“这世界还真是奇了,我落难的时候,怎么没见你们一个人跑出来为我奔走,我好好的回来了,便回来跟我要财产,我还没死呢!”
五少忽然吼了一嗓子,突来的震怒,让他脸上青筋都跳起来。
娇娇骇了一跳,不由自主地喊了声妈妈,把身子躲到徐静亚怀里去了。
徐静亚也多多少少被震了一下,坐在那儿,没言声。
老爷子脸上有点儿挂不住了,必竟五少落难的时候,他这个当父亲的,不但没有想办法救儿子,还喊的大义凛然,说他没有这样禽兽不如的儿子。不管警方如何处理,他都会接受。
可现在,他跑过来跟这个禽兽不如的儿子要钱来了。
“你这是不认我这个父亲了吗?你既不肯付娇娇的学业费,那么,就每年付我二百万养老费好了。”
老爷子说话的时候,终究是有些心虚的,一张四方大脸绷着,但却看得出来,底气不是那么壮了。
陈辉打圆场,“老五,这样吧,你每年付给干爸一部分养老费用,干爸年纪大了,留些钱在身边,你也可以放心一些。”
五少冷冷勾chún,“抱歉,我名下已没有任何财产,我的所有财产都属于我孩子的母亲。”
陈辉的目光便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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