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城咒

三十九章 互相残杀

胡笑木讷地望着母亲,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明明见着的东西而母亲却看不见,难道真的是自己看花眼睛还是母亲真的看不见。
“妈,你能看清楚我吗?”胡笑弯着腰在陈芬的面前晃了晃。
“你这孩子是不是糊涂了,大白天的在这里鬼话连篇。”陈芬突然伸手捏了捏儿子的脸蛋,不高兴滴说。
胡笑又重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他觉得自己不可能看花眼睛,他撇开母亲,快速朝胡老伯家里走去,可是,当他走进屋子时,却发现什么光也没有,难道真的是自己的眼睛有问题还是幻觉?
他还是小心翼翼地打开门,悄悄地在昏暗的屋子里仔细地观察着,可是什么动静也没有,而在胡老伯房门口甚至能听到他均匀的呼吸声。胡笑本想悄悄离开,但还是好奇非看到胡老伯心里才踏实,他小心打开房门时,心中才算放心,胡老伯躺在床上正睡得香,他不忍心去打扰他,于是轻轻低退出房间。
难道真的是自己的幻觉?
胡笑宁愿相信这是事实,也不去承认什么幻觉,那金光闪闪的画面又重新在他的脑海里浮现出来。
肯定是幻觉,他感觉大白天不可能出现这么诡异的事情。
在回家的路上他不断地回头张望胡老伯的家,可是再也没有发现胡老伯屋顶上有金光。
就在胡笑走出胡老伯家门时,胡老伯终于睁开眼睛虚了一口气。原来,他并没有睡着,只是在胡笑进来时装着睡着而已。
胡老伯小心地掀开被子,发现身上的鳞片在慢慢地消失。刚才的金光就是他身上的鳞片发出来的,如果不是胡老伯及时借用龙涎酒把鳞片逼消掉,那么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自己的鳞光只有白龙族的人才能感应到,而其他人根本就无法看到。
胡老伯起身坐在床上,双目紧闭,归元抱一,试探着恢复自己的法力。
这时,白光一闪,一个丑恶的面孔出现在房间里,胡老伯睁开眼睛,满脸怒气,他恨不得立刻撕烂这张丑恶的面孔。
“威龙使者,没想到你的运气居然这么好,在重伤时还能够得到龙涎酒的帮助,早知道会这样我就应该散掉你的功力,让你重新坠入生老病死的轮回。”御龙尊者哼了一声,yin森森地说道。
“你好狠毒,用戾气来偷袭我。”胡老伯双眼暴露,牙齿恨得咯咯作响,但是脸上却露出不屑之se。
御龙尊者像飞蛾一般在屋子里乱窜,声音是那么的恐怖。他对威龙使者不顾一屑,哼声道:“你可别怨我狠毒,你本来就不应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上,龙帝真身岂是你能够保护的了,一个已死的灵魂,居然来争夺我的位置,真不要脸。”
胡老伯气得满脸发青,他愤然道:“御龙尊者,你说话放尊重点,以往别人怕你而我可不怕你,保护龙帝真身是我们白龙族每个人的义务,不是你御龙尊者一个人的事情,如果龙帝真身遭遇不测,恐怕你一个人担当不起。”
“废话,保护龙帝真身是御龙尊者的使命,你小小的威龙使者,竟然在这里大言不惭,看我怎么收拾你这个亡魂。”突然,丑恶的面孔化作一道利剑,在房间里飞舞。
霎时,整个房间都是幻影,谁也看不清楚谁,只听见哼哼声不断传出,好像谁也不服谁一样,突然,利剑发出一阵清脆的铛铛声后,消失在房间里。
而胡老伯脸se苍白,嘴唇发紫,一股鲜血从口中溢出来,他急忙用双手捂着胸口,钻心的痛让他差点昏过去。
“你简直就是白龙族的耻辱。”胡老伯睁大眼睛,忿忿不平地说道。
“哼,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打龙帝真身的主意。”御龙尊者丑恶的面孔又出现在墙壁上。
“好,既然你这样自负,我就等着看你如何保护好龙帝真身,如果龙帝真身有何闪失,我誓死让你永不超生。”胡老伯擦干嘴角边的血,冷言道。
“你还是先想想自己吧,你现在连心脏都碎了,还在这里逞强做什么,如果不是看在当年的情分上,我早就让你灰飞烟灭了,还等你现在来说这些无用的话。”御龙尊者轻蔑地说。
“哼,你的利剑之气就想叫我永生不得超生,你也太狂妄自大了,在这个世界上,我还是尊重你为御龙尊者,希望你能够保护好龙帝真身。当年为什么我们白龙族遭到灭亡,你身为御龙尊者,你好好想过没有?”胡老伯咬紧牙关说道。
“你——”御龙尊者气得说不出话来。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御龙尊者,我们应该团结起来,共同保护好龙帝真身才是正确的选择,不妨告诉你,你能够洞察今生前世,但是你却奈何不了我,即使让我魂飞湮灭,我依旧可以留在这个世上,因为我的魂魄根本就没有受到诅咒,龙体虽灭,魂魄永存。”胡老伯认真地说。
“不可能,不可能!为什么你没有受到诅咒?为什么?”御龙尊者消失在房间里,可是,他的悲哀声还是隐隐约约传进胡老伯的耳朵。
那是最为悲哀的哀哭声。
胡老伯虽然脸上难看,但是依旧隐藏不住他内心的痛快。他终于气跑了御龙尊者,自己也终于可以安静一段时间了,要不自己所做的所有事情都逃避不掉御龙尊者的眼睛。
当御龙尊者听到胡老伯的话后,去寻找解开诅咒的方法了。
当年白龙族全族受到诅咒后,威龙使者却平安无事,关于这个问题只有胡老伯自己心里最清楚。
现在,胡老伯的五脏六腑都已经被御龙尊者的利剑之气震碎了,但是只要他的魂魄不散,依旧可以像常人一样活下去。如果有龙涎酒,那么他整个破碎的心脏都会完整无缺地恢复好。
他在用真气护住破碎的心脏,等待胡笑拿龙涎酒过来。
胡笑在家里和父母一起吃过午饭后,跑到房间,重新灌了一壶酒,朝胡老伯家里走去。
临走时,左公却悠哉游哉地走到胡笑的家里。陈芬急忙倒茶请左公歇息,而左公不紧不慢朝房间走去,他是趁着今天老槐树下没有故事,所以抽个时间来看看胡海滨。
陈芬感激不尽,而胡笑却站在门口,不知如何是好。
他看到左公到来,知道又会有新的问题出现,他本想悄悄溜走,想了想感觉自己还是需要认真处理好一些事情,万一左公说出胡老伯今天生病的事情,母亲肯定会去胡老伯家里看望他的。
果然,左公从父亲房间出来后,就把胡老伯作为话题和母亲聊开了。
“唉,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胡老伯居然不出来。”左公叹气说道。
“什么?胡老伯今天没有再老槐树下说书?”陈芬奇怪地反问。
“听说他昨天晚上得重病了,可能这好几天都不能出来,你家胡笑也知道,我本来想去看望他老人家,可是胡笑不答应。”左公望着门口的胡笑,故意把声音放大。
“这孩子怎么不告诉我一声。”陈芬把目光投到站在门口的胡笑身上,她不满地说,“笑儿,怎么胡老伯得病你也不告诉家人呢?他是不是很严重,等会我们一起去看望他。”
“妈,你还是别去,反正你们去也帮不上他的忙,他跟我说了,除我以外,谁也不准去看他,如果我带人去,他以后就不理我了。”胡笑走过来,无奈地说。
“胡老伯平时待我们胡家像自己家一样,他现在生病卧床怎么能不去不理呢,他即使是些小病都会坚持在老槐树下说书的,你说句实话,他是不是病得不轻?”陈芬焦急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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